邊給人捏揉著腰,原本鼓鼓的雙眼終於散發出了舒服而慵懶的氣場,明明見其努嘴,卻不再罵口了,乾脆又趴了回床,任他捏揉。
“力道如何?”彼岸仍是側著身,所以只是一隻手使力。
秀眉一挑,略迷糊的霍青風一臉奇怪地看著男人,“還好,還不夠熟練,往後記得多多練習。”也不知是惱了,還是耍著性子,話裡帶著嬌氣。
彼岸的神情仍是淡然,所以並不知其內心如何想的,專心地揉捏著,聽到了小嘴起的勾魂的聲音,大俠的神情終於有些不淡定的,如果沒看錯,那額頭的筋明顯地跳了一下。
“閉嘴。”清冽的聲音裡沒有警告,然而帶了戾氣,換了旁人定是要被嚇著的,可是物件是霍青風這就難說了,於是霍某人繼續‘咿咿呀呀’‘嗯嗯啊啊’地從喉與鼻間發出聲音來。
於是,大俠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然後將那純白裡衣給剝了。
“……做何?”霍青風還哼著舒服的氣息,忽然停了下來不說,還被人翻了過來剝了衣服,眼裡有著些許的茫然,不過身體很熱,並且軟軟的,比女人還要妖嬈,睜大著那雙美眸盯著一臉平靜的白渝,帶著蠱惑似的問了一句。
“做你想做之事。”彼岸淡淡地開口,說話間,彼此已經坦誠相對了,床非常大,上面鋪了厚厚的被子與毯子,說實話,彼岸倒是挺喜歡的。
只是——
看著這具白皙妖嬈的身子,他很清楚自己的衝動,而且更清楚自己只對這個人的衝動。很顯然,彼岸大俠並沒有覺得這是多大的包袱,反而非常的享受,好比昨夜,好比此刻。
“直接進去?”看了一眼那處,“紅紅的,有些微腫。”淡淡地說著這樣的話,修長白玉般的手指已經撫了上去,像一名天才畫師,一筆一畫描繪了起來。
“唔……你、你要是敢進去……我就要壞了。”
霍青風這話很實在,雖然他自己也……很想,從那已經甦醒的地方就完全可以瞭解的,只是,昨晚太過激烈也是事實,他都能感覺到那處澀澀地發腫感,他覺得真做下去,那即便不脫,肛,也會粑粑不正常。
好吧,在這麼旖旎的氣氛下想這種噁心的事情很不應該,霍青風腦袋一甩,強迫自己理性面對這個男人,“……要不,明兒再做?”
其實,這是個合理且又善意的提義,只可惜,大俠並不受理。
“現在做。”抓著那雙嫩得跟嬰兒肌膚一樣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大俠提著柱子往前挪了挪,並沒有真的直去三千里,只是頂在那兒,沒有蠻橫地衝撞。
彼岸不是個悲天憫人的大善人,看見有人被殺,他從來不會覺得誰可憐,誰可恨;但,他卻會憐惜眼前這個凡人,甚至還會,心疼他。
霍青風忽然間笑眯眯的,一雙眼緊緊地盯著彼岸的動作,每一個緩慢的舉動,都優美得像個舞者,又帶著比無懾人的尊貴,如天神。就像方才慢慢剝落的衣下,是一具精美體壯的身體,一條條線,完美的輪廓著整個身體,瞥了一眼那處,大概是因為想做的的緣故,已經硬得很了,極其雄偉。即便不是第一回,見到如此驚人的偉物,仍會不禁嚥了咽口水,花兒一緊,覺得若真吞下那柱子,自己估計會被捅死的。
然而他的確回回都死了,欲,仙,欲,死。
瞥了一臉情,欲的霍青風一眼,開口,“做嗎?”那真誠的姿態,彷彿真的是在徵求著對方的意見。
“唔!”霍青風只是輕吟了一聲,並不覺得害羞,然後點頭,“……做。”
美色當前,尤其是這等天上人間都找不到絕色面前,霍青風非常誠實地遵循著自己的渴望與本能。
彼岸一瞬間便聞到了特別的香味,那是這個人動情時的味道,獨一無二的,他非常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