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俠也是矯情了,到底還是要做的,既然要做就要捅,進去的,既然是要進去的,那就要徹底的。
稍拉出來一截,果然看到根上染了晶瑩的東西,很有光澤。
“啊!”嬌喊從那豔紅的唇間洩出,霍青風的雙眼一瞬間便染滿了水氣,被握住了腰間,他迷了霧的雙眼有些朦朧,不怕死似的,雙腿就纏上了彼岸結實的腰,雙手摟著他有力的脖子,讓二人的交接之處,更加親密無間。
“……唔,繼、繼續……”霍青風咬著彼岸的肩頭,不清不楚地道了一句,那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
停下來的彼岸聞聲,伸手抱著霍青的臀,站在床邊的小鞋臺上,面對著床,背對著門,這模樣就好像一隻樹袋熊抱著一杆粗樹似的,有些滑稽有些搞笑,可更多的是情迷與淫,欲。
彼岸的動作從一而終,沒有別的花招,卻次次到底,撞得霍青風覺得自己的小腹全是那巨大柱子在搗騰,使得叫聲越來越高亢。
“舒服?”掛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經額染了薄汗,難得的,彼岸千篇一律問這個問題,也是最生要的問題,竟然有了一絲惻隱不忍,原來的狂動也放柔了許多。他是第一次做這麼溫柔且憐香惜玉的事,若不是這人體力不太好,他也還動作更大些。
“……還、還好……”霍青風從來沒如此狼狽過,在情,事上,他沒辦法拿捏自如,但向來都是他主導的,可如今日這男人已經駕輕就熟了,自己才如此吃癟?
一向白如玉的臉,此刻泛著桃花紅,十分的嫵媚。彼岸看得有些出神,竟然忘記繼續動了。正迷情之中,霍青風睜著雙眼看出神的大俠,心裡一氣,那後邊洞運用自如般地猛地一吸,果然聽聞這淡然過頭的男人一低低的抽氣聲,霍青風甚是得意。
“妖孽。”被逼得有些急的彼岸,也懶得顧及那一絲的心疼了,再次動起來,而且已道比原來還猛。做得歡暢得意的玖恬最後射無可射,再次咬著貝唇昏死過去了。
能將人做暈果然只有大俠,並且很是大俠的風範。
這次,沒過多久,霍青風便又醒了。
那糾纏與叫聲漸漸平息。
從來清雅的霍青風此時像脫了力的小貓兒,就趴床上一起一伏,也不知是做暈過去了,還是清醒著。而一絲,不掛的彼岸還是原來的站姿,站在鞋臺上,垂眼看著床上染了精,液之人。那平淡的神色,就好像二人先前什麼都未發生過一樣,淡然。
“會疼嗎?”大白天的服侍人,原來迷迷糊糊的霍青風呻,吟了一聲,彼岸心一緊,有些不確定地問出了口。
不知聽進去了沒,霍青風的腦袋動了動,不知是在搖還是在擺,又或只是下意識動作罷了。於是彼岸的動作又更輕柔了些,以至於等清理完,已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真是件耗費時間的大工程,彼岸大俠這麼想著,他還從來未有為過哪個人,而如此費心地花了這麼長時間。
出來時,發現屋裡多了個人,是阿義。
阿義已經知曉二人的關係,但看到自己家那神聖不可侵犯的少爺慵懶如貓兒般膩在彼岸安子的懷中,阿義臉不由得就漲紅了,整個人都僵著,“那、那……奴才去給少爺準備午食。”話沒落人就跑了出去。
收回視線,彼岸並不當一回事,原本就是他有意放進來的,不然下了結界,就是隔壁不遠廂房的未央都進不來,別說一個區區凡人。
“先別睡,吃點東西。”這都快日落了,再不吃些東西,該要鬧病了。
“唔……”霍青風仍懶在大俠的懷裡,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偌大的屋子裡,懷中人吟了一聲“嗯……”之後,很自然地抱著他強壯的腰,繼續閉目,臉上已經不似方才那般妖紅了,淡淡的紅暈,一臉恬淡,比起平日裡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