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在搶劫銀行那次的表現,早把這些警察給鎮住了,那可不是他們這些警察能拿出來的身手,因此,這些警察對葉凌飛客客氣氣的,連手拷都沒帶。
“小趙,我也不會為難你,你把我交給你的田大隊長就了事了,該回家過年就過年去,你說大年三十也不回家準備,這像什麼話。”葉凌飛說道。
小趙一聽到葉凌飛提這事,他的臉就哭喪得像死了爹孃一般,只嘆氣道:“葉先生,你不知道啊,我這兩年了,過年都沒在家過。每到過年期間,就是我們最忙的時候,你說平日還有休息的時候,但一到過年,就完了,整天就是加班,就怕出事啊。你說這個年頭,我們警察也是人啊,誰不想好好過個年,咳,話說回來,誰讓咱們吃這飯呢,就得受這份罪。”
“嗯,看來你們也挺苦。”葉凌飛同情地說道,“大家都是人,我也能理解。”
“理解萬歲啊!”小趙趕忙說道,“就是今天這事兒你得和周姐解釋一下,我出來時,周姐回家了,她還不知道。要是周姐知道我抓的你,那我可要倒黴了。”
葉凌飛不禁一笑,心道:“周欣茗啊,看看吧,你想掩飾和我的關係,你的同事可都認為咱們是那麼一回事了。”葉凌飛雖然心裡這樣想,但他卻沒說出來,點了下頭,表示會和周欣茗解釋的。
這警車一開進警察局,小趙就忙不迭地跳下車。把車門開啟,像請大人物一般請葉凌飛下了警車。
“葉先生,我帶你去見我們的大隊長。”小趙說道。
“要不要我戴上手拷。不然你沒法和你的大隊長交差。”葉凌飛伸出雙手,那意思是讓小趙拿手拷銬上自己。小趙忙不迭地笑道:“葉先生,看你說的。我們這只是求你協助我們調查。我們可沒有充分證據證明你是嫌疑人。再說了,憑葉先生的身手,恐怕我們哥四個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別和我開玩笑了,走吧,大隊長還等著你呢。”
小趙這一說,他三個同事也點著頭,那意思是說我們哥幾個可沒這個意思。葉凌飛一看小趙不銬自己,心道:“這年頭到底怎麼了,我本來想送這名小警察一個人情。結果人家卻不領情,看來這好人也不是隨便能做地。”
小趙領著葉凌飛到了田劍飛的辦公室門前,把門一推,對正在辦公的田劍飛彙報道:“大隊長,我把葉先生帶來了。”
這田劍飛一抬頭,就看見葉凌飛笑地呵呵走進自己地辦公室,而小趙等人站在門口。他一愣,似乎這場景和自己預想中的不一樣,應該是葉凌飛被銬起來。接受審問,怎麼小趙不僅沒銬人,相反倒把人帶到自己這裡來了。
“小趙,這是怎麼回事?”田劍飛把臉一沉,質問道:“難道你一直這樣辦案嗎?”
小趙站在門口支吾道:“大隊長,重案一直都是周姐管的,周姐現在不在。要不我讓周姐來?”
“你是不是警察。難道連審問犯人都不會,真是扶不起地阿斗。我還想重點培養你,你太讓我失望了。”田劍飛陰沉著臉說道,“不是有證人在嗎,現在安排認人,難道這還要我教你?”
小趙猶豫著剛把左腳邁進辦公室,就聽到葉凌飛冷笑一聲,小趙又把左腳縮回去。對身邊地小周暗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說你還站著幹啥,趕緊給周姐打電話,讓周姐快來。
葉凌飛冷笑著坐在田劍飛對面,把右腳翹起來,伸手拿起田劍飛放在桌上的玉溪香菸,冷笑道:“玉溪,蠻有錢的啊,看樣子這人民警察的工資不低。”說著,葉凌飛不請自來拿了一根,自己點著火。他對著田劍飛吐了一口煙霧,冷笑道:“田大隊長,我問你你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抓你?”田劍飛一愣,很快想到這裡是警察局,他才是老大,把臉色一沉,威嚴地說道:“我懷疑你和一起殺人案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