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案?”葉凌飛笑了笑,說道:“我怎麼不知道我殺了人呢,我可是好市民,哦,我還是友好的國際友人,我不偷、不搶,不罵人,不欺負小孩子,就算在路上看見一名老太太,我也會攙扶她過馬路,雖然事後,我知道那老太太並不想過馬路,但我的出發點是好的,像我這樣的人,不嘉獎就算了,還汙衊我殺人。好吧,既然我就在這裡,那你告訴我在什麼時候,殺了什麼人。”
“我們懷疑你昨天晚上八點至十二點期間以殘忍的手法殺害了馬鳳雲及她的保姆,而且還放火偽造現場。”田劍飛直視葉凌飛,“我們現在有證人,證明你昨天晚上曾經出現在馬家別墅附近。”
“八點到十二點?”葉凌飛忽然大笑起來,“田隊長,麻煩你在辦案子地時候長點腦子,我那個時候正和我老婆在家裡溫存呢,哪裡肯離開我漂亮的老婆去搞那個老女人,哦,對不起,我不應該用如此粗魯的語言來形容,我是說我沒時間和那肥婆聊天。”葉凌飛看了看手錶,“我現在還有事情,是否可以讓我走呢?”
“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想走就走嗎?”田劍飛一拍桌子,怒道:“葉凌飛,我知道你有後臺,但在我這裡就算皇帝老子殺了人,我也要管。你今天不交代清楚,別想離開這裡。”
“田隊長,你沒有任何證據證實葉凌飛和這件案子有關。”一身警服的周欣茗走進田劍飛的辦公室,她沉著臉,一直走到田劍飛的面前,把手裡拿著的口供一把扔在田劍飛的面前,冷冷地說道:“就憑這所謂證人的口供。田大隊長,難道你是第一天當警察,這些口供根本就是偽造地。那名保安在那個時候根本就沒當班。我已經把那天晚上和那保安賭博的幾個人全抓回來了,田大隊長要不要親自審問一下。”
田劍飛被周欣茗問得啞口無言,他的眼睛不敢和周欣茗地目光相對。嘴裡說道:“但是這是一起謀殺案。目前看來葉凌飛嫌疑最大,有人證實死者當天和葉凌飛有摩擦。”
“我現在和你還有摩擦,如果你今天晚上死了的話,是不是也要懷疑是我把你幹掉的,這實在太可笑了。”葉凌飛哈哈笑道,但他笑聲還沒落下,就聽到周欣茗斥責道:“葉凌飛,這裡是警察局,你說話注意點,沒事別亂說話。”你是警察。這裡你說得算,我不說話就是了。”葉凌飛吐了吐舌頭,故意把臉仰起來,緊緊地閉著嘴。
周欣茗把目光轉向田劍飛,繼續追問道:“田隊長,屍檢報告我看過了,從屍檢報告上根本無法證明馬鳳雲還有她地保姆是被人謀殺地,她們是窒息而死,就算你立案為謀殺地話。我也無話可說,但是,你卻不能無緣無故地冤枉人。你作為刑警大隊地大隊長,應該以事實為證據,不能放過一名壞人,更不能冤枉一名好人。而你呢,不去現場。只坐在辦公室裡胡亂捏造。是不是想指望靠捏造事實來邀功呢。我可警告你,我周欣茗第一個就不答應。”
“周警官。請你注意你地語氣,不要仰仗著你有後臺,就可以為所欲為。”這田劍飛明知理虧,但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也不能就這樣服軟,那樣的話,很容易被人發現他在這起案子裡的舞弊行為,就算咬牙,也要熬過去。這田劍飛語氣硬了起來,說道:“我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這案子我親自負責,我認為葉凌飛有重大的嫌疑,必須作為重點嫌疑人進行審問。”
田劍飛這話剛說完,就看見從門口又進來好幾個人。一直站在門口的小趙這時候早躲在一邊了,刑警大隊的人早就看不慣這位大隊長,現在總算有熱鬧瞧了,這些人都等著看田劍飛的熱鬧。還有人唯恐天下不亂,特意跑到別的部門,宣揚一番,這下子可熱鬧了,警察局裡別的部門地人都像看戲一樣圍過來看熱鬧。
誰都知道田劍飛這次捅了馬蜂窩,敢得罪周欣茗。要知道不要說田劍飛,就連局長都對周欣茗讓了三分,這一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