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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秀清聽到這裡,終於開口了,“張應宸,我若是想聽著歌,我直接讓韋澤過來給我講就行了,哪裡還要你來給我講?”
聽出了楊秀清的不快,張應宸連忙說道:“屬下知道了!”
楊秀清眯縫著眼睛看著張應宸,突然冷笑一聲,“張應宸,看來你對我可是很不滿啊!什麼東王太難伺候!東王逼得你沒辦法!我怎麼不知道我把你逼到這個地步了呢?”
這話聲音不大,聽在張應宸耳朵裡頭竟然如同悶雷一般。他連忙試圖辯解道:“東王,屬下可沒有說過這等混帳話!”
“哈!”楊秀清輕笑一聲,他一揮手,從外面進來兩人,竟然是張應宸的警衛。
“你們兩個再說一下,張應宸到底說了什麼?”楊秀清說道。
警衛也不看張應宸,就把張應宸對東王楊秀清的抱怨給說了一番。
沒等兩人說完,張應宸撲通就跪下了,他急切的辯解道:“東王!東王!您讓我去試探一下韋澤是不是心有怨懟,韋澤從來不愛抱怨,屬下只能先裝著說幾句抱怨,不然的話屬下怎麼能知道韋澤是不是真的對東王心有抱怨呢!”
“呵呵!”楊秀清冷笑起來,“張應宸,你說這話的意思是你想誣陷齊王不成?”
張應宸徹底懵了,他原本是奉了楊秀清的命令去調查韋澤,沒想到竟然會被楊秀清這麼倒打一耙。成了想誣陷齊王韋澤。
沒等張應宸再解釋,楊秀清揮了揮手,命令道:“把張應宸拖下去打三百杖!”
第100章 麻煩(三)
東王經常命令杖責下屬,動輒是一百、二百、三百,不久前還有過一千杖,所以負責杖責的行刑官頗有技巧。杖責肯定不能往死裡打,三百杖打完,肯定不能打得骨斷筋折。即便如此,也不能如同過家家般走形式。三百杖打完,張應宸已經疼的差點昏過去。
負責行刑的也累的不輕,旁邊立刻上來兩個人架起張應宸。張應宸的屁股與大腿已經痛到麻木了,基本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腿還存在。昏昏沉沉的被人架著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應宸終於勉強能夠感到一點自己沒有捱打的小腿被拖在地上的感覺。他嘗試著把小腿正常的撐住地面。卻覺得兩條腿跟麵條般無力。
“這邊的兄弟,稍停一下,讓我自己動動!”張應宸費勁力氣,才擠出這一句。
架著他走路的行刑官停下來,張應宸用盡自己的控制力,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小腿拖著腳撐住了地面。剛一用力,他就忍不住慘叫起來。大腿上的肉早就沒感覺了,張應宸只覺得腿上的骨頭中,彷彿被插進了火棍般,劇烈的疼痛讓他所有的力氣都消失的乾乾淨淨。若不是行刑官手腳利落,張應宸整個人都要癱軟在地。
強烈的痛感在骨頭裡頭亂竄,很快,痛楚引發的高熱讓張應宸覺得渾身發冷。冷汗與熱汗很快把不停哆嗦的張應宸的衣服都給打溼了。完全不知道別人對他說了什麼,對他做了什麼,張應宸被痛楚的感覺淹沒了。
受完了杖責之後,張應宸被送回了軍營的住處。這下可把值守的軍官與參謀給嚇得不輕,負責值班的參謀立刻把軍醫叫來,軍醫一看這傷勢也被驚呆了。三百杖下來,造成了大面積的軟組織受傷,張應宸的屁股與兩條腿都變得紫黑,雖然也沒辦法測試骨頭是否受傷,不過看著模樣只怕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韋澤的部隊裡頭也打軍棍,不過那是為了懲戒,而不是真的要**折磨。挨個十軍棍二十軍棍的,打的聲音響,可是挨完打之後走起來幾步,很快就沒事了。就是捱打的屁股有點發麻而已。而且打軍棍也是最後的手段,能不打的時候還是不許打。
到現在為止,大夥從未見過被打成這模樣的。而負責送張應宸回來的東王府官員立刻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