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抵進去就被她主動的給吮住了。她稍稍的扭動,就讓他脊椎竄起過電般的酥麻,很快又硬了。
裡面緊的跟什麼似的,好幾次他都差點被她裹的直接交代了,格外的強烈快/感,讓他現在還渾身舒暢著。
秦蘇聽到他的話,側頭看向他,嘴邊的笑容還是不變的,輕輕的搖了搖頭。
“很晚了,睡吧。”她說著,便轉身越過他。
但腳下也只有兩個動作,胳膊肘被他拽在了那。
秦蘇看過去,那雙黑又深的黑眸壓迫性的盯著自己,裡面有她無法躲避的執。
一時靜默,她被他盯著,臉上漸漸的不再有笑容。
“沒什麼,我爸病了。”吸了口氣,她故作輕鬆的說。
“爸病了?很嚴重嗎。”司徒慎擰眉,俊容也是凝了表情。
秦蘇微抬著眼,看向窗外的夜空,沒有月亮顯得空空蕩蕩的。
她淡淡的回,“還好。”
“還好?”司徒慎眉頭擰的更緊。
“唔,醫生說是胃癌。”秦蘇聳了下肩,語氣是輕鬆的,可表情又開始有些恍惚了。
兩三秒而已,她就已經恢復正常,揚唇繼續著說,“聽著挺嚇人的吧?我爸的情緒倒是挺好的,知道後比我還平靜。其實沒什麼,人這輩子最離不開的就是生病,而且都有一死,各安天命吧。”
司徒慎薄唇緊抿,喉結微動著,似乎是有安慰的話要說的,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想到秦父平時笑呵呵的模樣,無法相信竟被病魔侵襲。
他轉身,視線追隨著往床邊走的女人背影,心裡就像是被撒了一把小石子,那些尖角都在磨著心瓣。
當時,男人還沒有去深想,那種感覺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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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會議室。
各部門的經理陸續的進入,十分鐘後,每週的例會正式開始。從策劃部為首,每個部門都逐一的開始彙報著工作的進度,其餘的人都會認真的聽。
同是公司的高層領導人,秦蘇和司徒慎面對面坐在會議桌為首的地方,秘書助理各站一側。
耳邊是營運部經理人有條不紊的報告,秦蘇看著手裡的資料,一行行的列印字型,出神的用手攏著衣領。
會那麼做是因為,先前給她派發資料的行政人員,在她鎖骨處停頓了好幾秒,她才驚覺。雖然面上是在自然不過的,可心裡卻跳的厲害,眼前浮起的都是早上的畫面。
這是他們第一次,做過以後的同床共枕。
司徒慎是不屑和她睡在同一個床上的,她當然深知。所以每次他們結束後,她都是會以陪兒子為由,識趣的離開,這似乎是他們之間形成的一種默契。
可昨晚情況特殊,在酒店裡她太累太疲憊,根本沒想太多,直到他也從另一側躺過來。早上時,不知道她哪裡撩/撥了他,竟然又做了一次。
嗯,很纏綿很激烈的。
不像以往的黑暗裡,晨光下的赤身裸/體,能清清楚楚的看清彼此,情/動,癱軟,融化……
秦蘇咬唇,不禁微微抬眼,正好和對面人的目光膠到一起,一怔。
男人正看著她,眼神裡帶著一種……
欲/望。
“秦總?”女助理在身後提醒。
“唔。什麼?”秦蘇這才回過神來,非常尷尬。
真是要命!
等營運部經理人又簡單重複了遍以後,她沉吟了一會兒,才緩緩說著,“這個方案暫時先這樣敲定,後期如果有需要變動的地方,我再給你們小組開會。機場路那邊的大廈下個月中旬就能交工,現在就可以為後期銷售的造勢做準備。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