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清明休假的事,各部門可以組織周邊遊放鬆,公司報銷。”
“慎總?”說完後,她抬眼看著對面的男人。
司徒慎嘴角有隱秘的弧度劃過,隨即環顧了一圈,淡淡的,“我沒意見。”
“好,那就散會。”秦蘇將檔案蓋上,宣佈著。
似乎是習慣性的,等所有員工差不多陸續離開後,兩人才起身朝著會議室外走。
“江北那塊地皮的款,怎麼樣了?”秦蘇偏頭看向他問。
“還在辦,十有八九。”司徒慎抬手摸著下巴,語氣輕鬆。有路邵恆幫著穿針引線,政aa府方面當然得給他爸的面子,所以貸款方面優惠多又很痛快。
聽他這麼說,秦蘇彎唇,點了點頭。
“秦蘇。”他忽然喊。
“嗯?”她挑眉,等待著他的下文。
司徒慎似乎是猶豫了下的,才扯唇,“晚上不回家?”
“嗯,想再住兩天,陪陪我爸。”秦蘇點頭,早上坐車來公司的時候,兩人又談了幾句關於秦父的病,也說起她這兩天一直在秦宅住著。見他微微皺眉,她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怎麼了?你有什麼事?”
“沒什麼。”薄唇抿了下,他只丟出來一句。
秦蘇不由的去細細觀察他的神色,腳步略微慢了一點,看到他將褲袋裡的手機拿了出來,似乎是進來了一條簡訊,他看了,卻沒有回,而是直接刪掉。
漂亮的眼睛微眯,她加快腳步的跟上,再張嘴時,語氣不經意的,“我聽說,華鴻國際那邊的公寓,後期你留了兩套?”
“嗯。”司徒慎扯唇應,不易察覺的皺了下眉。
將那細微的動作撲捉到,秦蘇繼續,“誰都沒咱們更懂行情,那邊的房子現在正是最火的時候,等著會展中心後面的樓蓋起來,價格就要被壓低了。所以,你應該趁著現在丟出去,房子那麼多也沒用不是?”
“再說。”司徒慎聽後,只是隨口回著。末了,又忽然加上了一句,“當時留了,也只是覺得房型挺不錯。”
先路過的是秦蘇的辦公室,她在門前站定,卻沒有進。
而是盯著那抹偉岸的背影看,看的她眼角眉梢慢慢的緊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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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館,這裡正舉行著陶藝展。
因為坐公司的車順路,秦蘇到的比較早一點,裡面很安靜,來欣賞的人都是陶藝愛好者,腳步和談論聲都放的最輕,很怕打擾到這種意境。
秦蘇欣賞的很慢,每一個透明的展覽櫃,都會駐足久久。
一個色彩很重的醜娃娃,坐在高高的底座上面,有一種孤芳自賞的韻味。新增鋸末的關係,沒有一點的粗糙,反而很質地感,釉色上面也看得出製作者的耐心。
“等很久了吧?”
男音響起時,秦蘇才收回了目光,看著面前的易江南,微微一笑。
“沒,是我到的比較早。”她輕聲輕語的回。
“你很喜歡陶藝?”易江南不由的問,剛才一路走進來時,就看到她很入迷。
“是啊,你難道不是?”秦蘇點頭,反問他,畢竟地方是他約的。
“我還好吧,不太懂。我媽喜歡,上次就讓我陪她來看這個展,我一直拖著。可她給我下最後通牒了,非得讓我在這個展結束以前沾染到陶藝的氣息。平時我實在沒時間,所以就約到這裡了,你沒不自在吧?”易江南體貼的詢問。
“沒呢,我很喜歡。”秦蘇搖頭,眼神因為回憶而溫暖,“其實小的時候,我就已經很喜歡了。用我爸的話來說,我最喜歡的就是貓在屋子裡玩泥巴,當時我總以為,以後自己會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