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唯得淚流如注。
“興許,她是一時心灰意冷,生無可戀,所以才會投井尋死。”偌大廳堂之中,莊氏的聲音如泣如訴,敘述著往昔與安荷的種種恩怨,只不過她將與項景天有關的一切都隱了去,只說是自已對安荷不滿,方會對其百般折磨。她低低道,“總而言之,在我離開茶館之前,安荷還活著,她並不是我害死的,她是自盡而亡,她的死與我無關。”
沛若早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虛軟無力地靠在自家相公的懷裡,無以言聲。
項庭沛怔忡跪坐在原地,喃喃道:“竟是如此?竟是如此?”她猛醒過來,當即道,“不,不對!要是害死安娘子的人不是你,為何後來會有人急急忙忙地把我和沛若送走?分明是有人做賊心虛!”
莊氏看了項景天一眼,當日的情形,她自然記得。
“老爺,安荷死了,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