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嗷。”賀天鵝純真無邪地衝他咧開三瓣嘴。
“阿嚏!”
電影看到一半,賀小山過來敲門,拎著兩罐啤酒。
“前天喝剩的,帶走麻煩,”他有些猶豫,“咱去陽臺喝?”
簡明渾然不知自己正站在命運的分水嶺上,盯著啤酒琢磨了一會兒……一人一罐,肯定喝不出酒後亂性,哥們兒一場,以後估計也沒什麼見面機會,最後喝一次,看看月亮,敘敘舊。
——賀小山也是這樣想的。
他於是說了後來他認為這輩子最蠢的一句話,“喝。”
19
深夜十點,簡家陽臺,兩把塑膠躺椅,兩個空啤酒罐。
簡明跟賀小山撅著屁股趴在陽臺護欄上,看著下面車流往來,霓光閃爍。
夜風微涼,月色動人,肚子裡雖然只存了一咪咪酒精,但兩人仍是感覺到醉意。
“以後怕是沒什麼機會見了。”簡明說。
賀小山嗯了一聲,視線不自覺地往他臉上移,下意識想多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