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有最大的突破才是。
邵子鈺收斂起神色,浮躁的心再度平靜了下來,他要知道真相,他要知道這件事背後的全部事實。。。
愁老三說了所有他知道的,酒老七送他出去,“邵大人,我們把知道的都告訴您了,之後的估計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那也說不準。”邵子鈺從懷裡拿出一張銀票,“這裡不適合養病,大夫來去也不方便,你們可以搬回彭城,替天島事情瞭解,沒有人會認出你們。”
酒老七不想要這銀子,但也清楚要讓三哥的身子好起來,不能在留在村子裡了,但回彭城絕不是一個好選擇,都在邵大人眼皮子底下了,可當初他這麼信誓旦旦的答應了能幫的會幫,酒老七這時候糾結了,自己怎麼就這麼重信義呢!
“得!”酒老七拿過那銀票,瞪著邵子鈺說道,“葛老子欠你這小子的。”
邵子鈺看他罵罵咧咧的樣子,臉上泛了些笑意,“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們。”
酒老七收了銀票滿臉的不爽快,催著邵子鈺趕緊走,“你們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你這小子,就知道你沒啥好心,你走吧,過些天我就帶著三哥一家子回彭城。”
能安定下來當然是好事了,都這把年紀了難道還顛沛流離著躲藏,吃不好睡不好,酒老七罵歸罵,心裡頭還是明鏡的很。。。
邵子鈺啟程回彭城,這一趟來去花了一個月的功夫,回到了彭城已經是十月了,林清苒明顯的感覺到邵子鈺情緒上的低落,回家之後林清苒什麼都沒問,就讓他好好休息,等著他自己告訴自己。
邵子鈺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去了衙門,傍晚回來終於和林清苒說了這一趟去的收穫。
比起他們當初自己的猜測和摸索,這次真的是算大收穫了,可這收穫,並不讓人覺得愉快。
“看祖父祖母當年寫的東西,我想顧老將軍這個人,是要比雷大人更為心狠手辣的。”林清苒環抱著他的肩膀緩緩說道,“祖父當年已經娶了祖母,讓顧老將軍設計把太夫人娶進門,一個捨得委屈女兒以這樣的方式嫁給別人的爹,他絕不是什麼慈善的人。”
而這樣一個不慈善的人,自然也能更加的心狠手辣,為自己的外孫順利承爵剷除可能出現的阻礙。
“沒有什麼理由是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外孫去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邵子鈺對這爵位二字已經厭惡透頂,就一個掛頭名的東西,值得如此麼。
邵子鈺和林清苒實在是無法理解他們為何對這個如此執著。
“如果是要查延州的事,我想外祖父可以幫上點忙。”林清苒摸了摸他的臉,心疼道,“過去我們不知道,只憑借猜測,是不能告知他人,但現在有了確實的目的,十幾年前的事情,單靠我們肯定做不了,不要拒絕。”
邵子鈺拉住她的手,笑著安撫她,“不會的,你說的我聽。”
夫妻二人要去共同承擔一件事情,兩個才不會覺得累,其中一方也不會覺得被隔絕在外,林清苒很高興他願意相信自己,這件事告訴了外祖父後很快爹也會知道。
要把這件事完完全全說清楚,林清苒寫了數張信紙,封好了之後派人送回洛都城,邵子鈺這邊也沒閒著,派人打聽了一下十六年前延州發生的一些事,只不過時間久遠,打聽來的多是當年在延州豐功偉績多的將士事蹟。
林清苒的信送到洛都城的時候已經是十月底,入夜天已經黑了,半個時辰後,陸將軍連夜趕去林府找女婿。
翁婿倆看著這信又是一遍,最終陸將軍嘆了一口氣,“我說五兒嫁去邵家麻煩事兒多,這還真出現大麻煩了。”十幾年前的事要被翻出來,那連帶著四十幾年前的事都要被拿出來說一說了。
雷競現在朝中是什麼地位,那比陸將軍還要再說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