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聽到這個地址之後感覺有點不對勁。
他的感覺非常正確,他們一邊聊天一邊在三巷等待著辦證的派人來接洽的時候,當對方來人之後,兩人都呆住了,竟然是那個引人來“砍人”的的傢伙出現了。
“是你!”周俊和那個辦證者幾乎同時出口,周俊露出了刻骨銘心的仇恨。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傢伙叫了一個同夥來搶了他兩千塊錢,使周俊瞬間從中農變成了赤貧戶,簡直是比殺人父母還嚴重。
雖然小弦太看上去戰鬥力不咋地,好歹這邊有兩個人,周俊這個四眼青年居然大膽起來,朝那辦證的衝了過去,就算搶不回兩千塊,也要把對方狠狠地揍一頓才能平民憤。
“你想幹麼?”看到四眼青年居然氣勢洶洶,辦證的瘦個子害怕了,倒退了一步,這個動作加劇了雙方的氣勢對比,金錢的威力果然是巨大的,為了搶回一點錢,看上去很斯文的四眼青年也豁出去了。
“幹麼?老子******!還我兩千塊錢來!”四眼青年跟對方激烈地扭打起來,不過動作很生硬,比潑婦打架還有所不如。
那瘦個子雖然力氣不大,但好歹是混社會的,手底下有一點經驗,一拳打到了四眼青年的眼眶上,讓四眼慘叫一聲,這一拳打得真到位,絕對算得分了。
“這就是人類啊……跟動物世界差不多,有意思。”弦太同學竟饒有興趣地看著兩個人打來打去,罵來罵去,既沒有害怕,也沒有勸架,好像這兩個人不是人,而是兩隻蛐蛐。
這兩個人半斤八兩,誰也佔不了太久上風,不多會兒,兩個都掛了彩。
“哈哈哈……”好久沒打架的四眼青年竟打出快感來了,叫道:“你不還我錢,今天老子拼了命也要拉你一起死!”
秀才會武術,流氓也擋不住,何況還有一個半大小孩似乎跟他是一夥兒的,等下兩敗俱傷的話,那半大小孩兒至少可以送周俊去醫院,自己則可能要永遠躺在這兒了。
那個辦證的居然有點害怕了,說:“還你一千,別鬧了。”
周俊一喜:“快拿來!”能拿回一千是一千,總比現在不鳴一文要好多了。
他退了一步,卻發現辦證的趁機摸出了一把管制刀具來,明顯跟剛才的漢子用來捅人的是一個牌子的,完了,又被耍了。
看到周俊的臉色,辦證者獰笑一聲:“來啊,過來拿錢呀!”他一邊笑一邊揮舞著刀子,得瑟得不行。
李弦太同學看不下去了,說了句公道話:“喂,老闆,又用刀子,這不公平吧?你們辦的證連校長名字都寫錯了,給一千就不錯了,做生意要講公道。”
“哈哈!公平!小相公,老子告訴你什麼是公平!誰敢捅刀子誰就有資格講公平!”辦證者把李弦太看成是周俊的同夥兒,而且非常嫉妒長得這麼可愛的少年,刀子一揮,想在小弦太的俊美臉上劃一條血溝。
這個時候,令人感動的是周俊居然怕李弦太受傷,衝上來空手入白刃,把辦證的都嚇了一跳。
弦太同學把場面看得一清二楚,眼看周俊就要被捅一刀子,他忽然出手捏住了辦證的手腕,阻止了一場血光之災,然後趁勢將其舉過頭頂扔出去,以他巨大的能夠舉得起一噸重物的能耐,這一丟就像丟一個鉛球,整整把辦證的瘦子丟到了五米開外。
那瘦子使出了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窟嚓”一聲,貌似盆骨都摔骨折了,絕對自己起不來,眼睛鼻子都擰到一塊兒,在地上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