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吧。”語氣很無奈,這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的席若塵是強勢,能答應放過自己和于娜娜一家已經是萬幸,若不將那古畫老老實實交出來,肯定是死路一條,這個道理于娜娜懂。
就在這時,救護車來了,那特殊的笛聲在夜間顯得格外刺耳,郝偉對著席若塵道:“能不能先讓趙大媽上救護車,我和于娜娜留下來,老人現在危在旦夕。”
席若塵笑道:“當然可以,不過那個漂亮的妹妹要留下,其他人可以去,不過去醫院的人嘴巴要放的牢靠一點,否則……”
“難道你害怕警察?”郝偉未等她說完,就打斷道。
“警察?格格,這個漂亮的女孩子不就是警察嗎,看她的警銜還不低。怕警察我怎麼會傻到放過一個警官呢?剷草除根不留後患,這個道理我想郝先生應該明白。廢話少說,那兩個中年男女送這老太婆去醫院,你和這個叫做于娜娜的警官留下。”席若塵不屑地瞟了一眼于娜娜,反駁道。
這古老的四合院中現在誰是老大?席若塵!
於大仁趕緊揹著母親向門外走去。畢竟院內流了那麼多血。醫生若是進來看到這個場景可不好,代雲從郝偉手裡接過一張信用卡,感激之情溢於言表,他現在終於明白母親為何會如此看重郝偉。這男人身上滿是古典地俠義之氣,又用眼角地餘光掃了掃女魔頭,不禁為女兒擔心。
于娜娜看著母親關懷地目光。走到她身邊,柔聲道:“媽,夜裡風涼,你和父親多注意點身體,不要為我擔心。剛才她已經說了,只要交出古畫這事就結了。再說郝偉是他父赤的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絕對會沒事的。”話是這樣說。可一看到席若塵那微笑的面龐,她雞皮疙瘩就起了一身,雖然她是警察。她是社會安定地守衛者,可看到剛剛漂浮在半空的女魔頭,她明白,今天這事已經不屬於她管轄的範疇,甚至是傳說中地情報局估計也奈何不了她,面對不可戰勝的敵人,有誰會不怕呢?
救護車漸漸遠去的笛聲彷彿是嘲弄,郝偉第一次感到失敗的滋味,雖然沒有正式交手,可已經輸了,如果不是認出那把刀,趕緊攀攀關係,說不定葵花真君的轉世已經到陰間去報了道,他暗暗告誡自己,要奮發圖強,否則在這個修真道中,自己恐怕走不遠。
挪開床,並沒有看到古畫,這點大家都猜到了,如此重要的東西要是不放在隱秘的地方怎麼也說不過去,看著有些年代地地磚,大虎用手指一塊一塊地敲打著,突然他停了下來,抬頭對著席若塵道:“小姐,這幾塊磚下面是空的。”
席若塵噌地將烏金短刀拔出,在那個方位用力一劃,一道黑光閃過,玉掌平放於胸前,暗喝一聲“起”,幾塊青磚緩緩上升,一長方形的黑色金屬盒出現在眾人眼前,由於年代久遠,盒子已經鐫跡斑斑,所幸雕刻地那十幾個小篆字還能依稀辨認。
“破者難立,虛者靜心,斧者神器”,席若塵小聲讀到,聲音有點嘶啞,又道:“就是它了。”說完,就將盒子取出,緩緩開啟,那散發著檀香味地卷軸兀自躺在盒中,就像沉睡的美人,完全不知世間地變化。
郝偉在心中默默誦唸這幾句詩,突然一個足夠震撼的詞出現在他的腦海——破虛斧!看著席若塵顫抖著手將卷軸小心翼翼放進隨身帶來的長方形木盒,郝偉肯定這卷軸事關破虛斧的下落。
于娜娜眼中滿是憤怒和羞愧,為席若塵的強取豪奪而憤怒,為自己沒有能力保護祖宗留下的財產趕到羞愧,郝偉拍拍于娜娜的肩膀,悄聲安慰道:“別難過,有些事情不是人能左右的,只要命還在,一切就都還有希望。再說有些東西留著就是定時炸彈,還不如早點扔去的好,我的話明白嗎?”
于娜娜有些疑惑,倒是席若塵轉過頭來,掃了一眼郝偉,笑道:“聽你的口氣,似乎知道這卷軸的秘密,說說看,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