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可是有獎勵的啊。”
郝偉望著那長方形的盒子,淡淡地道:“獎勵?恐怕說出來會有殺身之禍啊,不過我想提醒你,如果你將我殺了,拿到破虛斧開啟封印也是白搭。
席若塵被這話驚呆了,如花的笑顏彷彿被霜打過一般,頓時凋落,美目凝視著郝偉,道:“這話怎麼說?你到底是誰?”
“問問龍傲天你就知道了。”郝偉覺得這個時候沒有必要和她說的太多,說多她也不相信,還是見見她老頭子後再說吧。
于娜娜跟隨著眾人到了郝偉所謂的家,看到白宮般的建築,她微微一愣,眼中飽含著疑惑,郝偉什麼時候住進了凡真的豪宅,聯想到近日青山發生的大事,她的心頭一顫,將郝偉拉到身邊,道:“凡真的豪宅什麼時候成你的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老老實實地告訴我。”
郝偉撓撓頭,看著于娜娜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問的好,就像現在你家的祖傳之物被劫,你有什麼辦法呢?還是不要問的好,連政府都不問的事,你又何必多事呢?再說,凡真那樣的惡人罪有應得,就是暴斃也是天意啊。”
于娜娜緘默不語,任憑夜風吹亂長長的秀髮,是的,郝偉說的沒錯,或許以前她還認為警察是人們的守護者,可見到席若塵漂浮在半空的那刻,她突然知曉,事實不是這樣的,在政府力量的背後,肯定還有著另外一股力量在維護著正道,只不過她到現在未知不知道著股勢力罷了。
席若塵聽郝偉這樣說,嬌聲笑道:“你說的沒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政府確實不會去過問,這個世界是有修士,有神仙的,在修真範圍內自有修真世界的規則,政府如若參與其中,付出的代價肯定巨大,更何況即便是參與其中所起到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所以,歷年來,政府對待修真世界都謹遵潛規則行事,能躲開不問的儘量避開不問。”
郝偉瞥了一眼席若塵,又道:“恩,你說的很對。”
于娜娜默默點了點頭,擺在眼前的事實證明了席若塵的話,凡真案子調查還沒幾天,上面就下了命令,對於凡真一案,放棄一切偵查,她當時還頗有情緒,作為一個法制社會,這樣天的兇殺案件怎麼能草草結案?
郝偉和凡真的死肯定有著莫大的關聯,可他到底是什麼人?即便是修真者,不達到一定程度,政府估計也不會下這樣荒唐的命令,帶著這種疑問她隨著眾人走進了客廳。
龍傲天還沒有休息,他手中拿著烏金刀,回味著曾經的點點滴滴,女兒,自從出生後就沒見過的女兒,他到底長得什麼模樣,見到自己能認出自己這個父親嗎?她和若若長得像嗎?結婚了嗎……
沉溺於遐想中的他沒有留意進來的眾人,郝偉看著呆呆看著天花板出神的龍傲天,又看了看一臉笑容的席若塵,對著發呆的龍傲天道:“龍大哥,你現在的警覺性也太差了吧,看看我帶了誰來?”
這聲音不大,可是對席若塵的震撼可想而知,看著手拿著刀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難道他就是自己晝思夜想的父親?龍傲天的遐想也被這句話打斷,扭頭一看,身子彷彿受到電擊般抖動著,緩緩站起,微微張了張嘴,卻是無話,只是直直地盯著面前看似17歲的少女,許久許久,她好像若若,很像……
席若塵面上的笑容已不再,雖然母親未能留下任何見證父親相貌的圖畫,可是奔流在她體內的熱血在她看到這名中年男子的一剎那,沸騰起來,那種熱度燃燒得自己心中滾燙,所有的思念、孤獨蒸發成淚水滴滴從她的眼眶滑落,是如此地晶瑩剔透,如雨打的梨花,楚楚可憐,有誰能想到在剛剛不久,她還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夜之間血洗山口組的主謀呢?
原來,席若塵不笑的時候更美,郝偉暗暗感嘆。
兩人沒有說話,而是漸漸地走近,然後緊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