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既然做不到,一開始便不要給她們希望。
蕭雲卿深知府中發生如此大事,杜恪辰必會前來與她相議。她也不著急,備好早食,只等他姍姍來遲。院前的一幕,阿晴早已口述與她,她冷冷一笑,“真是夠蠢的,人不漂亮也便罷了,腦子也不靈光。偏要巴巴地跟著,以為一朝侍寢,便能長侍王爺跟前。”
“要不要給她點警告?”阿晴問。
蕭雲卿理了理裙裾,“那倒是不必,由著她去,橫豎翻不了天去。”
說話間,杜恪辰已經進來,往太師椅上一歪,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王妃,本王看這東院的風水不太好,錢側妃久病難愈,昨夜又染了風寒,病上加病。”
蕭雲卿慌忙起身,連聲賠罪,“妾身管理內宅不力,還請王府責罰。”
杜恪辰擺擺手,“說什麼責罰,這一人一命一風水,非你我能預知,只是錢側妃這般病下去也不是辦法。這樣吧,本王那邊還有空餘的屋子,讓她先搬過去住些時日。”
蕭雲卿眼皮微跳,“府中還有幾處院落無人居住。”
“這久未住人的地方陰氣太重了,不適宜給病中之人居住。”杜恪辰答應錢若水要幫她守著東院的門,可讓他搬過來似乎有些困難,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讓她搬過去較為妥當,且他還有另一件事需要弄清楚。
“可錢側妃還在病中,恐會打擾王爺。”
這回杜恪辰倒沒有反對,“王妃所言甚是。”
蕭雲卿暗自鬆了口氣,“不如讓她與妾身同住……”
杜恪辰抬手阻止她,“你讓人把本王的書房收拾出來,免得本王被她打擾。”
“王爺要住書房?”蕭雲卿心中暗驚,面色卻並不波瀾。
“本王也覺得會被她打擾,可是她不在跟前,本王又怕照顧不到。”杜恪辰故意又嘆氣,“不瞞王妃,錢側妃這趟出去,遭了不測……”
“出了何事?”蕭雲卿追問,“莫不是真的與那夏公子……”
“那倒不是,只是迷了路,把自己給摔了,人給嚇著了。見到本王一直扒著不放手,要本王在她才平復下來。本王這也是不得已才與她同住。這事王妃你知曉便是,與旁人只道是東院風水不佳,搬與本王同住。”杜恪辰略帶神秘地壓低聲音,“對了,之前給本王打掃書房的人,還讓他們來,別叫不熟悉的人來,打亂了本王的書目。”
蕭雲卿心中雖恨,卻也不敢有違,只得說:“妾身這便去辦。”
“還有……”杜恪辰叫住她,“這段時間無須探視,這錢側妃啊見人便咬。”
“啊?竟有這等奇事?”
杜恪辰撩開衣襟,露出肩上的牙印,委屈地說:“這便是她方才咬的。”
一圈牙印甚是顯眼,紅腫的痕跡說明是新咬上去的,可這個位置的牙印,只有近身才能,且須是貼身。這便是說,這圈牙印是杜恪辰抱著她咬的。
倘若如他所言,錢若水受了驚嚇人便咬,牙印應是落在他的胳膊或其他位置。以錢若水的身量,只及杜恪辰的胸口,怎麼咬到需要踮起腳尖才能下嘴的部位。
蕭雲卿低垂的眼眸沉得嚇人,這如何是驚嚇所致,分明是歡愛才會有的……
。。。
☆、第30章:尚書千金會使刀
杜恪辰從東院出來,一共見了三個人。管易、石清嫣、蕭雲卿,這三個人都是徹夜未眠,對錢若水的情況甚是關注。也就是在昨夜,這三人都對錢若水的深夜未歸,表現出相同的態度——與夏辭西私奔。雖然表現方式各有不同,但都把苗頭指向錢若水,欲置她於死地。
在這三人當中,管易的行徑是杜恪辰能夠理解的。但凡是鎮西軍出身的人,都視錢忠英為死敵。不論錢若水是否抱著目的而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