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二當家,他之前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逛遍各大青樓。”小杜提醒她這不是新鮮事。
“那可卿現下何處?我們可以讓她假裝有孕,敲點小錢。”
“小的不知道了,這種頭牌又不是小的能見的。”
霍青遙因此記恨上了管易,說話拐彎抹角,其心可誅。
夏辭西的糧草已經籌措妥當,可他卻不願意交給管易,堅持要跟管易同往土門關,管易自然是不肯的,可又不得不承認,鎮西軍需要他的銀子。
“夏某與管先生的目標是一致的,沒有必要你死我亡。”夏辭西處事圓滑,而在這個時候,他有必要表明自己的立場,起碼要讓杜恪辰身邊的人知道他的誠意,以免發生不必要的誤會,影響錢若水在王府的地位。尤其是對管易,一個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人,絕對不能得罪。不管他現下對錢若水的敵意有多深,以後都會是一家人。
“夏公子說什麼,小生聽不懂。”
夏辭西不介意重複一遍,“夏某與管先生一樣,以輔助厲王登基為目標。”
管易驟然抽刀架在他的脖頸上,“夏公子這是謀逆大罪,要殺頭的。”
夏辭西涼涼一笑,“管先生故意削減土門關的補給,這事要是讓王爺知道,你覺得你的人頭還會安好嗎?”
“你什麼意思?”管易眸中殺意畢露,“你覺得王爺是信你還是信我?”
其實,夏辭西並不確定是不是管易暗中動的手腳,只是突然這麼一提,卻想不到管易的反應如此激烈。五年了,他隨杜恪辰蟄伏五年了,就算他不急,魯國公也該急了。所以,他要逼反杜恪辰。而管易是杜恪辰最親近最信任的人,他必然知道杜恪辰的軟肋。就衝著這一點,夏辭西都不能與管易翻臉。
“我們應該合作。”夏辭西推開那把刀。
管易這回沒有拒絕,刀鋒一轉,把刀柄遞過去,“殺了錢若水,我們便能合作。”
夏辭西臉色驟變。
鵝毛大雪終日不停,積雪又厚了一寸,踩上去嘎吱嘎吱作響,聽著莫名心煩,憑添幾分愁憂。
杜恪辰前日找了鄰近的一處府衙,又當了一回土匪,土匪是暗奪,可他是明搶,還是頂著厲王的名號去搶,讓人無法拒絕。
糧食是夠了,可冬衣還不見蹤影。錢若水也不能總是閒著,她跟蔣氏學起了針線,跟著她一起為將士們縫製冬衣。可她沒學過針線,因為府裡繡娘眾多,錢忠英覺得她沒有必要學那些沒用的事情,而且她還要管家,委實沒有時間花費在針線活上。
是以,她縫出來的衣物針腳粗鄙,不小心一扯動,可能就分崩離析。她不敢讓別人看到,因為這太丟人了,她一個大家閨秀,卻不懂這些,很是給杜恪辰丟人。
她推說累了,偷偷把縫製的棉衣帶回屋,讓夏菊一針一線教她。可夏菊的針線也不好,她是錢若水的大丫鬟,只要會就可以了,不需要繡出花來。
錢若水只能笨拙地扎針抽線,不到一個時辰,已是頭暈眼花,手腕痠痛。
“你做什麼呢?”杜恪辰與馮琰巡關,凍得鼻涕都出來了,帶著一身寒氣從背後抱住錢若水,“快讓我暖和暖和。”
。。。
☆、第91章:吃不夠的感覺
錢若水手下一抖,針插進指肉,疼得她嚶嚀一聲,不悅地皺皺鼻子,“你看,流血了。”
杜恪辰捧起她的手,指尖冒了血珠子,襯得她的手白皙細嫩,“乖,哥哥幫你止血。”
說著,把她受傷的食指放進嘴裡,輕輕地吸了起來。
錢若水的臉倏地漲紅,這厲王殿下是越來越沒下限了,不就是被針戳了一下,流了點小血,至於這麼沒臉沒皮地舔她的手指。想她之前背上受了一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