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如此盡心地服侍過。果然是人有親疏,此一時彼一時也。
她用力抽出手指,在他袖口嫌棄地蹭了蹭,“血都被你吸光了。”
“那媳婦兒你有沒有頭暈乏力的症狀呢?”他雙臂環著她的腰身將她抱起,在她的位置上坐下,她便坐在他的腿上,手裡拿著正在縫製的冬衣。
錢若水迷茫地搖搖頭,“我沒事啊。”
他眼中含笑,柔情似地看著她呆滯的臉,說:“不是說血吸光了嗎,不是應有貧血的症狀?”
錢若水這才明白過來,曲肘捅在他的肋骨上,憤怒地磨牙。
他雙臂摟得更緊,痛得直抽氣,“你這是謀殺親夫。”
“橫豎我想殺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錢若水繼續專注於手中的針線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