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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怎麼沾邊兒了。

我的失眠又來了,身體很疲憊,可就是無法入睡。

吃了藥,不怎麼見效,我開始合計著乾點兒什麼。目光特寸的就落在了我的數碼相機上。

對了,就玩兒他了==

我開了軟體,把那天偷拍的武曄倒進了本子,然後……選了一張角度最好的,照著臨摹。

我把各種各樣的髮型給他換上,還有各種不同的衣服,以及各種造型的大提琴,實在太逗了,弄了將近十種不同的背景。越看越滿意,很少拿到這麼好玩兒的素材==

後來我想了想,應該給他看看,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多完美的作品啊,絕對是攝影和美術的結合典範。

門響的時候,我正玩兒的起興,看了看錶,四點過了。

“武曄,你有郵箱麼?”我隔著門問他,特想知道他看到我偉大作品的讚歎模樣。

“你還沒睡?”他推開了我的房門,然後,呆了。

“你……自己弄得?”他看著我的星空犯暈。

“跟一個朋友,唉,你有郵箱沒有,我要發東西給你。”

他徹底被我的屋子震住了,參觀了半晌,才給我寫了郵件地址,並不解的問我要幹嘛。

我說,你待會兒收就知道了。

他說,你有藝術家的天賦,還是那種先鋒藝術家。

我說,那你等會兒一起誇我吧。

我發了照片給他的郵箱,並在信裡寫:我比較喜歡地獄背景那張,嘿嘿,你有惡魔的氣質——地獄提琴師。PS:我這是畫的,不是拍的,不會反感吧?

二十分鐘以後,我收到了武曄的郵件。

他沒誇我,而是把我氣得不善==

武曄的郵件是這麼寫的:

【許唯,你的行為讓我很困擾,你會讓我覺得你是在迷戀並且追求我。】

這一什麼人啊!!!!

我給他回信:

【你有病!你當我同性戀啊?神經。】

第二天早上我慣例檢視郵箱的時候,發現新郵件中有一封來自武曄。就一句話——【你不是,我是。】

()

然後我就瘋了==

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各種離奇的念頭冒了出來。其中最不能讓我接受的是,這房子是我姥爺送給他的。誰也不會平白無故對一個人好,如果僅僅是師徒,會把房子留給他麼?這事兒我一早就覺得離奇了……

那,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Damn it!”我低聲罵了一句,用被子矇住了臉。老房子的隔音效果相當不好,這時候,武曄的大提琴音色正往我耳朵裡灌。

關於我的家庭,謎題變得更多了……

(三)病痛

我跟武曄僵了。

必須得承認,我覺得他陰森,或者不是陰森,而是詭異。當然也很可能不是……反正他給了我一種不可碰觸的感覺。

那天收到他的MAIL之後,我就把自己扔進了工作裡。一是時間確實開始緊迫了,二是……我不太想看見他。至少目前不想。

我不排斥同性戀,這是可以理解的一件事情,更何況,我原來的一個女孩朋友就是。我排斥武曄,只是武曄。

關於我的家庭問題,我猜測過許多。從荒唐的來說,我認為我是我媽跟他父親的亂侖產物==這想法從我十九歲那年一直持續到武曄對我說,他是個GAY。

那一年,我第一次知道我姥爺的存在,從一封信上。就像他的死一樣,都透過薄薄幾頁紙傳達。

那封信沒幾個字兒,但我印象清晰:你還是不能原諒我麼?

真的,隻言片語,卻引得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