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是否會放掉那兩個丫鬟,一邊心想:為何他要如此對我。
在山林之中初次相遇,他開始對我的時候,是極好的,孩子般純真的愛著我,就算那種愛並非是男女之情而是孺慕之思,我也確認。他對我確實是愛過。
而後來天上掉下個“明蕊妹妹”,趙深宵的“移情別戀”……我,我雖然不爽卻仍舊接受,因為畢竟我的心中所懷著的念頭,也並非那麼純潔。
己所不欲,勿施與人。
按照現在地情況,他應該站在“妹妹”身邊,完全可以無視我……
我認命。坦然的認。
可是他卻這麼對我。
這番做作,究竟是發自心底。還是……別有圖謀?
我不明白。
他的手一重。
藥水滲入,發揮藥性,火辣辣地疼。
我“啊”地叫了一聲。
“疼嗎?”他放下帕子,伸手,輕輕地握住我的手腕,溫聲地問。
我抬頭看著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茫然地問。不由自主地便脫口問出來。
他默默地看著我,卻不開
我忽而心動。
眼神之中那抹動人的清澈,他裝不出來。
一如最初相遇的清澈跟愛憐。
世界上為何有這樣的人,狠辣時候如殺人魔王,移情別戀時候雲淡風輕,而現在卻又如此真情流露宛如孩子。
辣手,花心。純真,這這這,到底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你,真正地趙深宵?
我不懂。也分不清。
或者……所有的他都是假地?
這念頭著實叫我驚悚。
“……”我的喉嚨便被什麼梗住,我慢慢地轉開頭望著別處,“你……你該走了。你要做的都已經做完。”
“采衣……”他叫我的名。
我的心一酸。
這孩子般的企求什麼般地叫。
弱弱地喚我心底的不忍與最初憐他的一絲溫柔。
而我只是愣愣地看著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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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若還對我有什麼牽掛,不重要,很快的便會消失。我不想猜測。只想遠離,所以。縱然你有,……那些你忍心不了的東西,我來替你絕情替你忍心。
身體被抱住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
目光望著沉沉垂在眼前地帳子,察覺他靠過來的體溫的時候,那強勢的擁抱,如鐵般的雙臂,少年逐漸寬闊地胸懷,我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後試著掙扎。
“采衣……”他喚我,安撫我。
“你、你放開我。”我皺眉,低頭躲避。
事到如今,我不能接受跟他如此親近。
只是奇怪,我的心底,從何時起,居然也多瞭如此這般的男女之防?
他雙臂一緊。
抱得我呼吸都困難。
我忽然開始想或者是他對我不滿,藉此發洩。
而他在我耳畔說:
“我要你記住——無論千秋萬載,你都是我的娘子我的妻,我一生唯一所愛,我趙深宵,千秋萬載……永不負你。”
他說。
這聲音堅決沉靜,斬釘截鐵,不猶豫,不遲疑,不忐忑不前,如訴說一個鐵定的事實,如發下最為淡定地誓言,輕輕地吹入我地耳中,在我腦中心頭盤旋。
我竟震驚到無法動彈無法開口說什麼。
一直到他鬆開抱著我的雙臂。
他起身,看了我一會,後退,後退著,目光卻仍舊落在我面上。
我坐在床邊上,整個人已經木然,目送他離去。
最後他推到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