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那些盛開的蓮花就是一記飛針,就像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簡單但是絢麗,那包裹在飛針周圍的火焰,將一朵朵蓮花融化,天地間,頓時靜謐了下來。
陽東方的手腕生疼,青蓮劍在微微顫抖,那麼多劍招竟然被一道光如此簡單地破了,他看了看自己持劍的手臂,已經被射開一個小口,鮮血順著青蓮寶劍滴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無助而傷感,自己就這樣敗了?還沒看見他是怎麼出招的,就這樣敗了?
第一百零九章 害臊的路夕貝
世間的事往往出乎意料之外,設想經常會被現實擊得粉碎,李孟良打好的小算盤在這一刻全部落了空,現在葬月被救下,陽東方的掌門之位肯定做不成了,流亡國外是必然選擇,否則,華山派的那些人不將他剁成肉泥才怪。
李孟良搖搖頭,鬢角的白髮似乎又多了,顯得滄桑,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小小年紀,竟然在一招之間勝了陽東方,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打死也不相信,自己和郝偉確實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對手。
葬月更是驚訝地長大了嘴巴,什麼時候修真道中出了這麼個人物,剛才發招的一瞬間,四面靈盾清楚無疑地表明這人只有四階一段的修為,僅憑四階的修為怎能如此乾淨利索地解決掉陽東方這樣的好手?
“你,用的是……是什麼兵器?”陽東方到現在為止還沒看出,剛才刺傷自己的那玩意到底是什麼,同樣想知道這事的還有葬月,因為中了毒的他老眼昏花,更是看不清楚。
“沒什麼,只不過是一根針罷了,”郝偉說著將手中特製的繡花針拿出,對著陽東方又道:“解藥快些拿出,否則,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陽東方此時倒有英雄氣概,挺直了胸膛,朗聲道:“解藥?哈哈,對付一個四階好手,有解藥的毒能傷的了他嗎?郝偉,正所謂成王敗寇。今天我陽東方認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大義凜然的口氣。彷彿慷慨就義地革命烈士。
郝偉白了陽東方一眼。伸手扶起搖搖欲墜的葬月,叨咕道:“你出去後,可千萬別說這小子是你師弟,要不然丟人哪,是不是不擺造型他心中就不舒爽,玩修道太虧了,做鴨子。倒是物盡其用。”
葬月對此話不甚清楚,鴨子是什麼?不過陽東方這樣追求品牌,總是站在時尚風口浪尖上地人士可曉得,捂著受傷地手臂破口大罵:“混蛋,有種你就殺了我,嘮叨什麼?你他媽才是男妓!靠。手中有根針就認為自己是東方不敗啊,人妖!”很明顯,這話完全達不到華山護法的水準,葬月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有這樣的師弟當真丟人。
郝偉回頭看著陽東方,摸摸腦門,嘆口氣道:“唉,我殺你做什麼。要是想殺你,早就沒命了。還能讓你活到現在。不過剛才你倒是提醒了我,人妖?這個創意不錯,來你們這裡一趟不容易啊,好罷,就給你留點紀念。”說完,大手一揮,又是一道流星閃過,然後頭也不回,帶著葬月向夜幕中飛去……
李孟良從視窗跳下,扶著師傅,帶著珍妮,急匆匆向醫院趕。
已經疼暈過去的陽東方用手護著下身的造型,頗像比賽中排成人牆的足球運動員,李孟良看著師傅地慘狀,心裡窪涼窪涼的,天啊,郝偉簡直是個魔鬼,看來青山這個山頭是徹底呆不下去了。
堂堂華山派地大護法之一,以一柄青蓮劍享譽修真界的四階高手陽東方,自此以後開始了自己痛苦的太監生涯,在他臨死的時候心裡都在悔恨,自己當時說什麼人妖啊,不說自己說不定還能留個後,唉!
陽東方不說,郝偉還真想不起來,在自家客廳裡回味剛剛發生的事,郝偉悔恨不已,唉,早知道給李孟良一下就好了,讓他們師傅一起到T國改造改造,那可是件美事,鬱悶地他要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
路夕貝端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