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魔師心裡大驚,他身材矮xiǎo,從xiǎo受盡人的恥笑,所以才比常人更加的發奮,而現在卻又被秦二寶打回了原形,一時很難接受,但很快神情一黯,幽幽的說道:“不如殺了我。”
“我不殺你,殺你只會髒我手。”秦二寶面sè一緊,對魔師說道:“你現在沒有了武功,以後要好自為之,多做些善事,免得到最後落得死無葬身之地。”
魔師因臨戰生怯,不敢對敵,被唐紹儀唾棄,這會兒又被秦二寶廢去多年所學,自知再留此也沒什麼作用,嘴上也不再說些什麼,帶著一顆落寞的心,黯然的離開大家的視線。
“秦二寶,你不得好死!”唐紹儀被突然襲擊,心中生憤,再加上出師不利,手下的高手,一個接著一個被斃命,實力大大受損,心憤難平再也沒了往日斯文模樣,面目猙獰的叫罵起來。
“有種的,我們手底下過幾招?”秦二寶不以為意的問道:“怎麼?我們唐大少爺現在也跟潑fù一般,只會用嘴來解決問題了?”
被秦二寶這一搶白,唐紹儀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只好,對於秦二寶挑戰,要換作以前,他肯定欣然接受,但今時不同往日,秦二寶現在異能高階,自己勉強也只能算異能中級末期,差距如此之在,讓他心生怯意,因為,他知道,跟秦二寶對戰跟自殺也沒什麼區別。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經過仔細考慮後,他開始從狂怒中清醒過來,暗暗的嘆了一口氣,默不作聲,對於此,也不予理會。
“我會回來的!”唐紹儀放了句狠話後,收拾起殘眾,灰溜溜的在鄧平等人注視下離去了。
“為何要放他離去?”霜兒不解,她覺得此時就應該bāng打落水狗,一鼓作氣將唐紹儀消滅,鄧平等人卻笑而不語,秦二寶幽默的說道:“他當自己是灰太狼,我們就等著唄。”
說罷,眾人一陣鬨笑,片刻後,鄧平正sè道:“唐紹儀氣數未盡,如果,我們一味相bī,怕他狗急跳牆,跟我們玩命,即便是贏了,也會造成重大的損失。”
霜兒恍然大悟,把目光轉向了秦二寶的身上,從眼神中流lù出的那一絲柔情,任誰看了都嫉妒起秦二寶這個臭xiǎo子的yàn遇。
“兄弟,你要好好待霜兒,她為你犧牲了很多。”冷明舊事重提,但話卻說的很含糊。
當眾人還雲裡霧裡的時候,心裡揣測著秦二寶和霜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之時,秦二寶早已會意道:“霜兒,我早就把她當成媳fù了,正盤算著何時將她迎娶過mén,又怎麼會辜負她呢!”
秦二寶的一席話,這才讓大家明白冷明的意思,都發出了會意的笑聲,鄧平哈哈大笑道:“他nǎinǎi的,今天可真是雙喜臨mén,不管怎麼樣,nv方家長這個位置我是當定了,你們誰也不要跟我搶。”
“怎麼?師傅,這事兒,你也想chā一腳?”冷明頗有些驚訝的問道,其實,也難道他很驚訝,鄧平一向懶散慣,向來只痴mí武學上的追求,很少去管幫中的事務,更別說幫中弟子的婚戀嫁娶,從來都不關心。
飛燕mén向來沒佛教和道教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幫中弟子只要男nv方沒什麼意見,又符合法律規定,一般而言,並沒有太多的限制,但這事兒,一般都做為大師兄的cào持,鄧平卻少管,甚至連酒宴都不出席,讓外人看來,還以為冷明是飛燕mén的掌mén。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在燕京的時候,武林大會是由冷明帶隊,而鄧平卻未出現的原因,所以冷明很驚訝,奇怪的打量著自己的師傅,怎麼會有興致去蹚這趟渾水。
鄧平被冷明盯得有些不自然,不禁老臉微紅道:“你nǎinǎi,看個máo啊!”
鄧平向來言語粗俗,冷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