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習以為常,對於他的髒話連篇,也是見怪不怪,眾人只不過好奇,師傅竟然搶著要做這件事情,甚至臉都紅了。
“鄧掌mén,你到底有什麼想法,說出來讓我們聽聽?”秦二寶戲謔的問道,他覺得鄧平有時候就跟老頑童,時而顛狂,時而又假做正經,惹得大家經常是哭笑不得。
鄧掌mén還未開口,八大派一干殘餘都風塵僕僕的從各自殘破的mén派中趕了過來,他們聽說唐紹儀率眾來剿滅飛燕mén,都覺得唐紹儀太過份了,想一舉吞併蜀中各大mén派,其狼子野心,實在可誅。
大夥兒都懷揣著滿腔的怒火,舊仇未尋,新仇又添,都抱著舍了這條命不要,也要讓唐紹儀死在自己的劍下,誰知,當他們趕到之時,唐紹儀早沒了蹤影,只剩下飛燕mén的人,圍著圈在mén前聊天打屁,其樂融融。
八大派懷揣著怒火,就為報仇,誰知,卻見得這番情景,一個個都mō不到頭腦,都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武當派做為唯一個死裡逃生的掌mén人尚野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唐紹儀沒來,不去準備,還有心思在這裡說笑,難道,你們都不想活了?”
“老傢伙,你怎麼才來?”鄧平曾經還擔心尚野的生死,一見這會兒竟然活蹦luàn跳的站在自己的跟前,心裡不由一喜,高興的說道:“唐紹儀那傢伙,已經被我們打跑了,你來得太遲了。”
“什麼?!”尚野愕然,他不敢相信的問道:“單憑一已之力,竟然將唐紹儀擊退,老兄,你開玩笑有個限度。”
“怎麼?你不信?”鄧平知道尚野為什麼不相信,要知道唐紹儀手下的四大護法可都高階一層的高手,一個這樣的高手,就能讓他們這些中級後期的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更何況有四個這麼多,而且四大護法,合作多年,各個特sè,四個人相加的威力實在有些驚人。
尚野搖搖頭道:“我不信,以我對你的瞭解,就算你拼了老命,應該也不會是唐紹儀的對手。”
“我可沒說是我哦!”鄧平故nòng玄虛的說道:“我們可得到一個高人相助,才會逃過一劫。”
“什麼?!高人相助?誰啊?帶我見見!”尚野也是個對於武學極其痴mí的傢伙,一聽有高人在場,便一心想向他求教一番。
“你往那看。”鄧平用手一指,指著不遠處的秦二寶說道:“就是他。”
“什麼?是他?”尚野表情相當尷尬,他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的打量了秦二寶一番,怎麼也沒看出他那點跟高人扯上半點關係,心裡也是越瞧越疑huò。
秦二寶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問道:“你不相信嗎?”
“你現在到底處於什麼階段?”尚野問道“高階中階,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將四大護法打敗。”秦二寶淡定的回答道秦二寶相當淡定的回答,卻讓尚野ld不住了,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叫道:“高階中階?你年輕輕怎麼可能成為高階中階呢?”
他也是個異能者,做為一派掌mén,窮盡半生的努力,才勉強達到中級末期,誰知道這次竟然碰到四位高階一層的護法級高手,打得一敗塗地,要不是幫中子弟不惜命的掩護,自己也不會活到現在,所以,他這次就是為了死去弟子報仇,不然,他於心難安,以後即便活著,也會受到良心的譴責。
“想試試嗎?”秦二寶也不多說,事實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
“當然!反正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又有什麼不敢的呢?”尚野無懼的說道,他心裡充滿著渴望,他知道,一般高階中階以上,都是傳說中的人物了,可遇而不可求,這一次有幸能跟他們jiāo手,即便是死,也無所謂。
秦二寶呵呵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切磋而已,不涉及生死,所以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