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長迅速走到他旁邊。「你的手！」他叫道。

「讓我看看。」斯塔克韋瑟低聲說道。他握住卡德瓦拉德的手臂，丟掉已經血跡斑斑的手帕，又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塊手帕，系在警官的手上。

「霧又來了，你看。」卡德瓦拉德開始解釋，「很難看清東西。他朝我開槍。在那邊，沿著路走，附近的小樹林的邊緣。」

蘿拉站起身來，表情十分驚恐，她走到落地窗前。

「他朝我開了兩次槍，」警官說道，「第二次他抓住我的手。」

班尼特小姐突然站起來，捂住自己的嘴。「我試著把槍從他身上拿開，」警官接著說，「但我的左手受傷了，你看……」

「是的。然後怎麼樣了？」探長催促道。

「他的手指放在扳機上，」警官喘著粗氣說，「然後槍就走火了。他開槍射中了自己的心臟。他死了。」

第二十一章

卡德瓦拉德說完後，所有人都震驚得久久不能說話。蘿拉把手放在嘴唇上，忍住叫喊，而後她慢慢地走到書桌椅坐下，盯著地板。沃裡克老夫人垂下頭，靠在手杖上。斯塔克韋瑟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想分分神。

「你確定他死了？」探長問道。

「真的，」警官回答道，「可憐的小夥子，歇斯底里地對我喊叫，之後就開槍了。好像他很喜歡開槍。」

探長走到落地窗前。「他在哪兒？」

「我帶你去看。」警官回答道，掙扎著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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