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是,去了老家。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張秋燕打起警惕打量溫媛,莫非這小侄女,一樣是想貪圖老人家的遺產。
“沒有,只是上回,我媽不是讓我問起奶奶有關我們長房那塊玉佩的事嗎?我沒有,蔓蔓姐也沒有。我媽一口咬定一定是在奶奶手裡。後來,我記起了有一次,奶奶和我提過一件事。”溫媛說的煞有其事的。
張秋燕想不信都難。
“什麼事?”被吊起了胃口,忘了這狡猾的小侄女怎會親口和她提起這麼隱秘的事,急問。
“奶奶說,她孃家裡,給剛出生的小孩子,都是系平安扣的,我爸以前,也有一塊。”當然,這些話,都是溫媛自己想的杜撰的,古怪脾氣的溫奶奶以及口風緊密的溫世軒,怎麼會和她說這些事。
可張秋燕卻聽了進去,感覺有理:“你二叔是說過,自己小時候在家裡看過的玉佩只是平安扣。後來,大家都說祖上那塊玉佩不止是平安扣,才改成浩雪現在有的那塊玉佩。”
銳利的眼一眯,成條微縫:照這麼說,她親姐姐真是沒有死了,是老人家給戴了平安扣送人了,都說不定。
至於現在大家看到的仙桃玉佩,是誰帶來的?蔓蔓的可能性很低,不說她,就是許玉娥,都從來沒有見蔓蔓戴過。
如果是交易呢?老人家送了親生女兒給他人,對方將這樣一塊玉佩送回給老人,作為信物。
有可能。
“二叔有沒有說過,我們溫家的平安扣是什麼樣的?或許你們其它房戴的都是仙桃,但我們長房不同,還是戴平安扣呢。”
“這個,我要問問你二叔。”張秋燕在關頭上賣了個關子是想獨吞。
溫媛冷笑:“二嬸,你不說清楚,我怎麼在我們家裡找?”
確實,首先也得長房自己看有沒有找到,才能知道是否還在老人家手裡。
“你二叔說過,說那塊平安扣,照在太陽底下,在玉里面有條紅色的光。”張秋燕透露完訊息,仔細叮囑她,“你在家裡好好找找。”
溫媛點頭:這算是一條可貴的線索了,她一定會好好找出她親姐姐的。
眼睛眯緊。
病床上的老人不動聲色的眼角微微夾了條縫。
門口,給小女兒買了瓶營養快線回來的許玉娥,聽到這會兒,拿手捂住詫異的嘴巴:原來是塊平安扣,不是仙桃!
……
昨晚上被蔣母一鬧,一家人沒時間吃上頓好飯。
到了今天中午,蔣大少和蔓蔓邀請大家重新過來,把昨晚上的菜重新熱了,不然會浪費。
蔣父過來後,叫了蔓蔓到書房裡。
“蔓蔓。”邊走,邊望著地磚,蔣父雙手背腰。
“爸,有什麼事你說吧。”蔓蔓往自己腰上系的小圍裙抹著手,道。
“昨晚上你婆婆回家,我把她又罵了一頓。所以——”
“爸,這個事和你無關。我不是個是非不分的,您放心。”
頓住腳的蔣父,望向她,老成穩重的長輩眼中放出一絲探究的眼神兒。
之前有關她和陸家的傳言,他不是沒有聽見。只是一直信任這個媳婦的為人,因而與蔣母他們不同,並不當回事。然而,昨晚上親眼所見兩個上校的行動方向之後,他看出了點端倪來,這小兒媳婦與陸家是有瓜葛的,而且絕對是不淺的瓜葛。
即使不是為兒子,就算只是為小兒媳婦,他這個長輩都得問清楚的。
“我問你,你有沒有想過?”
長輩望到自己身上的眼神,帶著一種考究的壓力,月兒眉小鎖,道:“爸,你指的是我和阿姨的關係嗎?”
“不是,你和你婆婆的關係我理解。我也一開始和你說過,你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