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只是口頭上打了聲招呼,聲音聽起來有些細微的變化。
「下午好,貝特頓夫人。」
希拉蕊因為過於震驚而愣在原地。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她控制好自己的心神。這就是你一直期待的事情,現在你要以「她」的方式行事了。她走上前去,急切地說:「你有新訊息了?你能幫我?」
男人點了點頭,然後語帶責備地說:「夫人,您在火車上時真是遲鈍。可能您太習慣於談論天氣了。」
「天氣?」她盯著他,不明所以。
在火車上他都說了些什麼有關天氣的話?冷?大霧?雪?
雪。奧利芙·貝特頓彌留之際跟她耳語的也是雪。那時她引用了一小段詩句。是什麼來著?
雪,雪,多美的雪!
你踩在上面,滑倒了!
希拉蕊結結巴巴地複述著。
「沒錯。可為什麼您沒有按約定立即給出回應?」
「你不知道,我病了。我乘坐的飛機墜毀了,我患上了腦震盪,住了很長時間醫院。腦震盪對我的記憶產生了嚴重的影響。很久之前的事我倒是記得很清楚,但有一些可怕的記憶空白帶——空白。」她舉起手來抱著頭,很自然地控制著聲音,彷彿真的感到恐懼,「你不明白這有多可怕。我總感覺自己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真正重要的事情。我越是努力回憶,越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是的,飛機出了事故,真是不幸極了。」勞裡埃說道,態度極其冷靜,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那麼,您是否還有精力及勇氣繼續這趟旅程,就是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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