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了。”
懷霈掙扎不開,只好由著蕭然給他上藥。等上完藥,蕭然把飯菜一一拿出來,放到桌上,把筷子往懷霈手裡一塞:“吃點飯吧,這麼晚了,早該餓了。”
他記得沐恩館中侍衛說把飯菜端到懷瑾房間去吃的,可是剛剛他們到現場看時,飯菜都原封不動地放在桌上,而懷瑾已經死了,顯然他們一家三口連最後一頓團圓飯都沒吃,就陰陽相隔了。
懷霈手一鬆,筷子從他手裡跌落,啪的一聲掉在地上。而他依然木然地坐著,無知無覺的樣子。
蕭然慢慢俯身把筷子從地上撿起來,變戲法一般從食盒裡又拿出一雙筷子,放到桌上:“吃吧,天涼了,飯菜冷得快。”
懷霈微微動了動,抬起眼簾,呆呆地看了蕭然一眼。那一瞬間,蕭然只覺得五腑六腑都在縮緊,這是怎樣空茫的眼神,完全不象一個八歲的孩子應該具有的。他的人好像被掏空了,了無生趣。
默默地注視了懷霈半晌,蕭然忽然一把抱起他,把他抱到床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褲子。懷霈驟然意識到蕭然要做什麼,蒼白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身子拼命扭動,企圖逃避蕭然的手。可蕭然的大掌牢牢地摁在他背上,令他無法掙脫。然後三兩下扒了他的褲子,揮起大掌就往懷霈雪白的臀峰上打去。
“你以為你這樣麻木、這樣逃避現實,你父母就可以活過來了?當初在掬月臺上的英雄氣概到哪兒去了?敢懷抱國璽、為國殉葬的人,敢手執利刃行刺我的人,現在變得象一個木偶、一具殭屍,你很了不起,是不是?你很象男子漢,是不是?你要還是活人,就痛痛快快地哭出來;要還記著父母的仇恨,就痛痛快快來找我報仇。想不吃不喝等死?你為什麼不一頭撞死去?倒成全了你的忠孝、成全了你的剛烈!”
蕭然一邊痛斥,一邊一掌掌打下去。很快懷霈白皙的面板上印滿鮮紅的掌印,兩邊屁股都腫脹起來。蕭然的手掌觸控到他面板時,那種火辣辣的熱度都令他覺得燙手。懷霈先還忍著,接著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打了十幾掌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身子拼命扭動,逃避,疼得嗚嗚哭出來,咬緊嘴唇,唇上咬出了血痕。
“嗚嗚……不要打了,疼……好疼……”斷斷續續的呻吟從懷霈嘴裡發出來。蕭然又一掌打下去:“不許咬唇。”丟了塊手帕到他嘴邊,懷霈一口咬住。
“啪啪啪啪”,蕭然一連四掌打下去,看到懷霈臀上已腫得快要破皮,他稍稍停了手,盯著懷霈,目光嚴厲地喝問:“知錯了沒有?我為什麼打你?”
懷霈已經哭得泣不成聲,扭過頭,睜著一雙淚眼看著蕭然,聲音抖得不成句子:“霈兒知錯了……霈兒不該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別打了,義父,饒了霈兒……”
蕭然心頭猛地一顫,這孩子,疼的時候倒知道叫義父了,也知道釋放自己的真實情感。這樣小的孩子,心頭負擔得未免太多了。
懷霈見蕭然不語,唯恐他還要打,伸手拉住蕭然的衣襬,在床上掙扎著跪起來,軟聲哀求道:“霈兒不敢了,霈兒馬上吃飯。義父,饒了我吧……”
蕭然輕輕鬆一口氣,伸手把懷霈抱在懷裡,隨手拿了冰玉露來,為他輕輕抹在臀上,聲音溫柔得猶如春風:“傻小子,比為父還要倔強,非要捱了打才能明白過來。以後還敢跟為父這麼犟麼?”
“霈兒不敢了。”
“還敢不愛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