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知夏將冰涼的臉頰貼進她頸窩裡,依舊是傷感的口吻,“讓我抱抱你,確定你真的回來了。”
知道這樣的自己是個負擔,可是他還是自私的想和她在一起,哪怕是以親人的身份。
林晚秋一直都知道知夏敏感,自從繼母去世後,他便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親人。他又得了白血病,自然要比其他人脆弱多疑一些,若不是這麼多年的不離不棄,恐怕他早就自我厭棄了,她讓他相信了親情,也讓他越發地依賴她。
林晚秋伸手握住他僵硬的手指,上面發寒的溫度讓她更加難受:“知夏,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