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了喉嚨裡,出不來了,只有往下嚥唾沫的聲音。
這妖人的鎖骨,真的很漂亮哎,真的想要摸一摸,啃一啃。
寧瑤看著小白的鎖骨,垂涎欲滴,又是狠狠嚥了一口唾沫,忍不住將心裡話說了出來,“阿白,能不能讓我摸摸你的鎖骨啊?”
要不,啃一口也成。
“你覺得呢?”小白挑挑眉,並未將衣襟攏上。
他知道這小野丫頭喜歡他的鎖骨,比餓極了的小狗看到肉骨頭還要垂涎欲滴的模樣。
不過不巧,他就偏偏喜歡看她這副像小狗一般流著哈喇子的模樣。
“你當然是不給的啦。”寧瑤用手背擦了一把自己嘴角的口水。
“那你還問來做什麼。”小白笑眯眯的,倒不見絲毫嫌棄之意。
“問又不會掉一塊肉,憋在心裡不說,多難受,你說是吧?”看到小白笑,寧瑤也笑了。
“說的倒是有道理。”
“喂喂,阿白,我們打個商量唄。”寧瑤笑得眼睛有些亮。
“嗯?”
“我幫你把事辦成之後,你讓我摸摸你的鎖骨唄?或者……讓我咬一口?”寧瑤又盯著小白的鎖骨看,似乎小白那不是鎖骨,而是什麼天下美味一般。
“這個嘛……”小白只當寧瑤說的是小孩子的話,既是小孩子,騙騙小孩子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怎麼表現?”寧瑤眨眨眼。
“一次成功,我就讓你在這上邊啃上一口。”小白笑著用自己修長的手指點點自己的鎖骨,笑如桃花,“不,兩口。”
“好!一言為定!”寧瑤笑著立刻朝小白伸出了手。
小白看著寧瑤的手,只是挑眉,卻不說話。
“擊掌呀,擊掌表示成交。”寧瑤催他道。
小白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才將手伸出來。
寧瑤卻是嫌他的動作慢,竟是抓了他手過來,而後將自己的手在他手心上拍下一掌,笑道:“好了,擊過掌了。”
“這個事情,我絕對辦得妥妥的!不過……什麼時候去啊?”
“今夜。”
“今夜?”
“對,今夜。”
*
青茵看著床榻上冷汗直流、渾身抽搐不已、雙腿被緊緊綁在床尾處的硃砂,不由得擰起了眉心,她死死按著硃砂的雙肩,續斷公子手上的針正緊密不斷地在她身上刺下。
銀針有半尺長,每次刺入都差不多盡根沒入,其中滋味,可想而知,更何況——
還是刺進被她用匕首劃開的傷口裡!
硃砂睜著雙眼,清楚地感受著身上的每一點疼痛,她渾身無力,連微微動上一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她此時唯一有力氣做的事情,就是睜著眼而已。
睜著眼,清醒著,清醒著感受身上這一次又一次好似能將她整個身子都撕裂開來的疼痛,好像在野狼的利爪和尖牙撕開了身體,好像在刀山火海上滾爬,好像從高高的懸崖上重重摔到了荊棘從裡,渾身的血都在翻滾,翻滾著想要往外湧,使得她的身子不由自控地痙攣,使得她身上不斷有冷汗沁出,溼透她的發,溼透她的衣裳,也溼透她頭下的枕頭和身下的被褥!
血水與冷汗,使得她好似受了重傷又受了暴雨沖刷的一樣,可明明,她身上沒有重傷,這屋裡也不會有暴雨。
可縱是如此,硃砂都未曾叫過一聲,更莫說喊疼,她只是將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而已。
一次又一次咬破下唇,她又嚐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
腥甜,卻也是鹹的。
此時的續斷公子,像個沒有情感的石雕一樣,對著劇痛到渾身痙攣的硃砂,他像是視而不見,繼續將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