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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本想磨磨時間多泡會,幾個侍女卻進來將她撈了幾來。

“這泉雖好但不可久泡,侯爺吩咐過姑娘每天都可以來,每次不能超過半個時辰,過多反會傷身。”

春來笑容和煦,邊說邊給她擦乾了身體套上了衣衫。

本就不習慣人這樣的服侍,她抓緊襟口,苦笑:“幾位姐姐去忙,我自己來就好!”

春來剛要開口說話,有侍女來傳話。

“侯爺已回府,現在雅園,說不必準備午膳,午時送幾樣小點到書房。”

“知道了!”春來回應後加快手腳,幾人按著蕭靜好快速熟練的給她梳好頭便領著她往雅園。

一路無話,蕭靜好滿腹疑問不免心亂氣燥,無心欣賞滿園風光,只覺飛簷走廊九曲十八彎,繞得她頭暈腦漲暗罵哪個蠢蛋把好好的一條快捷的直路非修成繞繞彎的時候,雅園到了。

春來止步,豔羨的瞄了她半響後原路返回。

忐忑不安的踏進雅園,只覺這園又是一景。

園內綠蔭疊翠,竟把碧波湖對岸的樓閣遮的難見其面目,一線原木雕欄拱橋牽引碧湖兩畔,緩步踏過木橋,樓閣顯現眼前。

一樣原木雕柱,青瓦石階的兩層小樓閣,顯得低調內斂,清脫雅緻。

在門欞前站定半晌,終於咬牙推門而進。

輕步穿過佈置古樸的正廳,聽到沐沂邯慵懶而優雅的聲音傳來“往右,書房!”

尋聲穿過一道湘繡屏風,見那人歪著身單手撐額,伏案飛筆批寫公文,也不抬眸,只淡淡吩咐“過來研磨!”

見他理所當然的態度,蕭靜好氣結,鼓著腮幫子哼“本小姐幾時成了你的丫鬟?可笑得很!”

對面男子擱筆和卷,終於有點反應,抬眸瞥她,嘴角輕勾笑的意味深長風華無限“就在昨晚——那一巴掌後!”說著還指著自己無暇的左臉,長眉微蹙。

“你的臉是金子做的麼?一巴掌就讓我從小姐變丫鬟。”

“當然不是金子做的,可比金子金貴千倍!”

“瞧你面無二兩肉,心比碳還黑,嘴比劍還賤,哪點值得上讓本小姐服侍?”蕭靜好不屑的抬高下巴,開場白氣勢可不能輸。

“曾幾何時你觀察本候倒是仔細得很,謝謝誇獎!”沐沂邯不氣不惱,照單全收。

“不必客氣,侯爺喜歡聽靜好可以天天這樣誇獎您!”

“天天——?”拖長聲調,戲謔笑的曖昧“姑娘家以身相許不必這樣猴急,本候還沒這個打算!話說回來,你在你家幾個姨娘面前可不帶這樣尖牙利齒,痞氣十足的。”

自覺失言,蕭靜好為掩飾羞愧忙接話“能用吃點小虧換個平靜安寧,我為何要去以卵擊石硬碰硬?傻吧,傻吧?”

聽聞她此言,雖見她滿臉不以為意,但字裡行間透著淡淡不覺的哀和小小的狡黠,心裡一絲憐意劃過,只是不動聲色壓下。

言歸正傳,蕭靜好不想多耗,心裡擔心家裡小蜜兒想快快脫身。

“你三番兩次擄我,究竟是為何?你不會是真要我做丫鬟吧,你可不缺我這一個。快快放我回家,我不會說是你擄我,我保證!”

“你以為你還能回去那個家?進了我侯府,從此與相府無關,你也再不是蕭家四小姐。”沐沂邯拿起茶盞喝茶,說的隨意平淡。

聽他平淡語氣,說著她的處境如同安排兩隻牲畜一般簡單,蕭靜好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硬撐了好久的情緒,悲怒各自湧來,眼淚奪眶而出,脫口罵道:“你這滾蛋,我死也不要給你當丫鬟,回不了家我就去死,你不放了我我這就撞牆,上吊,剖腹,割腕!”

邊哭邊退一個轉身就想奪門而逃,只覺腿彎一麻,身子一軟仆倒在地,身邊一個杯蓋在地上“噹噹”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