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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一會閒不下來,便將這院子載滿了王妃最愛的合歡樹,十幾年了,一個人在這過著也習慣了,逢年過節時,沐沂邯有時會來陪他住兩天,有時也會派人帶來些精緻物事,不過人老了,更希望的就是少爺能經常回來,哪怕是待上個把時辰也是滿足的。

不過這次少爺不但回來,還帶了個姑娘一同回來,他自然的萬分欣喜的。

老人家又說著自家少爺小時候的趣事,頑皮的小少爺整日活力十足,三歲時調皮扯了滿花圃的花,最後王妃發現時只剩一朵沒來的及採,王妃動怒要罰他抄書,他卻一本正經的狡辯道:“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母妃怎的連這個都參不透?”

後來王妃請了夫子教他,他卻比夫子還能言會道,氣的夫子換了一撥又一撥。

王妃心恐他不知收斂鋒芒太露,才將他送到青鸞谷拜在青陽居士門下請他來點撥這孩子。

蕭靜好聽到這心裡暗謅,點撥過的頑石只會是一顆磨的呈亮的石頭,更加圓滑到可惡。

中午烈日當頭,福叔也忙得滿頭大汗,只得停下手中的活。

蕭靜好遞過帕子,給他擦汗。

福叔連忙推卻,以袖擦汗,笑言:“老奴這老臉可經不起這高雅的帕子,姑娘以後怕是老奴的主子,這不是折福麼?”

“呸,老不為尊,真真討厭!”

收起帕子忙摔門進屋。

福叔被她罵著不怒反笑,意味深長的摸摸下巴的鬍子。

這姑娘接地氣,也許就是少爺命裡的剋星,真希望少爺能遠離官場,過過平凡的日子,也了卻王妃一直的心願。

蕭靜好進屋倒茶猛灌一口,平息下來竟搞不懂自己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福叔只不過是說笑,為何自己會生氣。

但是又覺得好像自己並沒有生氣,情緒亂七八糟,理也理不清。

這時東廂傳來響動,那傢伙回了。

想也不想就奔向他的房間。

東廂房門開啟,沐沂邯輕袍緩帶手持摺扇,靠在搖椅上晃悠著。

身邊正站著容顏,在向他稟報著永安的情況。

兩人見她過來,也不避諱,頓聲後接著聊。

“皇上大怒,下令都衛指揮使率三百鐵都營的精英沿城尋找侯爺,還下了死令,尋不到就自行了斷。”

沐沂邯聽到這呵呵一笑,面帶鄙夷諷道:“都是做戲做的漂亮,本候的命若能入得他的眼,皇后那邊早就炸開了鍋,不會到現在還無動靜!”

看來這次賭的太輕,高估了自己和福德殿的那位。

“東宮那邊呢?”

“太子禁足三月,皇后並未給太子求情,永安府封了河間畫舫,那個歌伎的屍體今早在河邊浮起,那邊收尾沒留下一點痕跡。”

“早已料到,到是給我也解決了麻煩!”收攏摺扇,冷笑一聲,抓起桌上換下的血衣丟給容顏。

“將這血衣交給都衛指揮使,好讓他今日能有點東西交差!”

“是!”

容顏接過血衣,轉身朝門口的蕭靜好微微頷首,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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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那都衛指揮使接過血衣的那一刻,欲哭無淚。

受制於安睿候就是比得罪了菩薩還倒黴,皇上那邊已經勃然大怒,現在他安睿候不但躲著逍遙快活,現在居然給件帶血的衣袍讓他交差,分明的火上澆油。

但現在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暫先回宮交差,只希望侯爺大發慈悲,早日現身,也好讓他立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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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都衛指揮使在城東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安睿候,皇上大喜,親自在正陽門等候。

二十餘名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