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道:“開個玩笑罷了,木頭何必當真?”
無名示意如月如霜上前接過凌霄,才道:“隨我來。”說著話當先轉身,走向林中。
程懷寶萬分不捨的將凌霄玲瓏柔軟的嬌軀交給如月姐妹,心中還在後悔為何不趁無名走近前先將斗笠取下見見美人的廬山真面目。
望著程懷寶怏怏不樂的背影,如月與如霜姐妹默契的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
能讓這如此厲害可怕的卑鄙小人聽教聽話,聖尊只會比他更加厲害。在無數次證明了聖尊的厲害之處後,如月與如霜姐妹的心中已再沒有絲毫懷疑,兩姐妹的潛意識中皆已暗藏了一股臣服的念頭。
一會兒工夫,兩兄弟行了回來,看程懷寶一臉慣常的邪笑,顯然已被無名說服。所有人心中皆在好奇,無名到底與程懷寶說了些什麼?
將凌霄與尹飛鴻放上馬車,程懷寶又運起無上太清罡氣在二人身上多點了幾處穴道,這才放心。在無名的監視下,這色鬼還算老實,沒有趁機在凌霄身上揩油。
在如月的引導下,一行人來至距離最近的一處魔門秘巢。
取下凌霄的斗笠之時,除了無名外的所有人,不分男女,皆被凌霄那絕世芳容所撼,即使如月如霜這等美人心中也不禁微起自慚形穢之感。
唯一未受絲毫影響的無名一把將程懷寶已然伸出摸向凌霄絕世嬌顏上的鬼手拿住,令如月如霜將凌霄抱入地下密室之中。
昏穴被解,神志一清。
這是一間漆黑地室,兩盞油燈閃爍著搖曳火光。
凌霄發覺自己坐在緊靠壁根的椅子上,罩住自己絕世芳容的白紗斗笠已被取下,手腳能夠自由活動,但丹田之中提不起絲毫內力,經脈被設下了一種古怪的禁制。
在她面前,兩個年輕男子一坐一立。
立在她面前這人同所有見到她的男人一樣,一雙精亮的眸子痴痴的貪婪的盯視她的臉。不同的是,這人的目光比任何人都要大膽的多,眼神中充滿了**裸的淫邪光芒。
這是那個假做淫賊的人,凌霄輕易的認了出來。
星眸一凝,凌霄冷靜至極道:“你們是誰?為何要設計暗算我們?”
當凌霄睜開那雙閃爍著瑩然光彩的動人星眸之時,程懷寶心中不由自主地重重一蕩,一雙賊眼中更見痴迷之色。
待得聽到她那清冷動人的聲音,他這才回過神來,邪邪一笑道:“咱們用這種方式請凌姑娘來實在也是迫不得已,請凌姑娘恕罪。凌姑娘放心,咱們兄弟沒有惡意,只是想與凌姑娘好好聊聊天罷了。”
面對程懷寶滿臉的不正經,凌霄無懼無怒,冷然道:“你是誰?”
凌霄的表現令程懷寶大為不滿,他才是勝利者,而她不過是他的階下之囚,憑什麼敢以這等口氣對他說話?若不是無名突發奇想的這個計劃,現在她早已被扔在床上,成為他口中的美食了。
程懷寶眸中邪芒一閃,緩緩伸出一隻鬼手,探向凌霄那天仙一般的絕美臉蛋。他要提醒一下這個美人,誰才是掌控主動的人。
當然,名為教訓,實則是藉機達到他一親芳澤的目的,自進入這地下密室的短短時間裡,他早已生出過無數次觸控的衝動了。
凌霄眼見這隻鬼手探來,清冷的眸中微現慌亂,玉臂一揚,隨即又放了下來,她曉得自己的阻攔是無用的,只會更增加對方淫威得逞的樂趣。
程懷寶眼中閃過一絲擊賞,眼前這絕色美人,絕非空有其表的花瓶角色。
就在程懷寶的鬼手即將得逞的時候,坐在他身後的無名忽然低聲道:“禽獸。”
程懷寶面上一僵,望著近在手邊猶如凝脂般誘人的玉膚,心中掙扎了半晌才將手放下,忽然倒退兩步在無名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