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木頭,摸摸臉蛋罷了,怎地與禽獸之行掛上了鉤?”
無名淡然搖頭,聲音也放的很低:“姐姐說男女授受不親,不經女子同意強行去摸,就是禽獸之行。”
程懷寶若是早曉得無名對於禽獸之行是這等定義法,昨兒個早上打死他也不會答應,這下可好,連臉兒都不讓摸,那還搞個屁呀?
不過這會兒也沒時間同無名爭論禽獸行為的範圍,正事要緊,畢竟如果無名的計劃真的行得通,對於二人的未來實有天大好處。
程大無賴還是能夠分清孰輕孰重,強壓心中沮喪,又轉回到凌霄面前,行若無事道:“凌姑娘,眼下這等情形似乎不用我提醒你了,你為魚肉我為刀俎,所以你千萬不要說出什麼會令我衝動的話來,萬一在下一氣之下做出什麼失禮之事,可就有違咱們請你來的初衷了。”
凌霄自然不會曉得面前這兩個男子鬼鬼祟祟的一番交頭接耳竟會是在探討關於禽獸二字的定義範圍,雖然蘭心慧智,卻又如何猜得到坐在後面的那個年輕男子說出的“禽獸”二字是何用意。
若有所思的望了無名一眼,她語氣稍緩道:“請問你們是什麼人?”
凌霄雖然驕傲,卻非是看不清形勢的蠢人,曉得情況正如對方所言,激怒對方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程懷寶滿意的點點頭,輕輕嗽了嗽嗓子道:“不才正是江湖人稱無法無天的程懷寶。”
即使凌霄沉穩功夫再是了得,聽聞程懷寶自報名號後,仍禁不住嬌軀一震,失聲驚道:“你真是無法無天程懷寶?”
顯然對於自己的名號能令美人如此震驚感到有些得意,程懷寶胸脯挺得筆直,自覺身形皆高大了不少,明明心中得意,偏偏他面上還要做出無所謂的神態,撇撇嘴道:“我程懷寶雖說也算小有名氣,卻還不至於有人冒充吧?”
凌霄震驚過後,一臉恍然神情道:“難怪能使出如此卑鄙無恥的暗算手段,若是你這天下第一大惡人,也就不奇怪了。”
聽到美人如此評價,程懷寶那剛剛挺起的胸脯又縮了下來,恨得牙癢的他再次確定,眼前這位大美人實在是需要教訓。
程懷寶咕嚕一聲吞下一口口水,瞬間將無名忘在了腦後,淫笑著又把鬼手伸了出去,這次的目標是他覬覦已久的挺立酥胸。
“禽獸。”
就在這緊要關頭,身後再次傳來雖然平平淡淡,對程懷寶而言卻無異於催命符般的兩個字。
程懷寶脖子一縮,極度的慾求不滿令他忍不住爆發了,一步跳到無名身前,一把揪住無名的脖領衣襟怒道:“死木頭你能不能不再提這兩個字?催命也不是你這麼催法。”
無名仍是不溫不火道:“你答應我的。”
“摸一下而已,又不會掉下一塊肉去,這怎麼能說是禽獸之行呢?大姐的話也未必便都是對的。木頭,通融一下嘛。”程懷寶據理力爭之後馬上又換上一副可憐的神情哀求道。
無名無動於衷的搖搖頭,口中說出簡單卻堅決的兩個字:“不行!”
眼望著無名固執到極點的眸子,程懷寶曉得他是不可能說服這頑固的彷彿石頭一般的無名了。
失望喪氣之下,程懷寶忍不住自嘲道:“不經她同意便不讓摸,難不成還要我勸她點頭答應讓我摸她的胸乳?”
他本是自說自話,誰想無名卻認真的點點頭道:“小寶的口才好,或許能勸得凌姑娘答應也說不定。”
程懷寶身形不穩,晃了兩晃險些當場暈倒。
那麼羞人的話從這兩人口中說出,而且話題的主角正是自己,奇異的是,凌霄不但不覺齷齪,反在羞意中有一絲好笑的感覺。
她已隱隱猜到坐在椅上的那人是誰,除了絕世雙惡中另一個石人無名外,還沒聽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