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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ldo;抱歉,乖女孩,重要的約會。對了,督察,我下榻高爾夫賓館。如果你‐‐有事要找我……&rdo;

尼爾督察點點頭。他無意扣留杜博斯先生。但是他知道杜博斯先生告辭的含義。杜博斯想躲開麻煩。

阿黛兒?佛特斯庫儘量勇敢面對現實說:

&ldo;回來發現家裡有警察,真叫人震驚。&rdo;

&ldo;我相信如此。不過你知道,我們必須立刻行動,取得必要的食物、咖啡、茶葉等樣本。&rdo;

&ldo;茶和咖啡?不會有毒吧?我們有時候吃的鹹肉不大對勁。有時候簡直不能吃。&rdo;

&ldo;我們會查出來的,佛特斯庫太太,別擔心。有些事情叫人驚訝。我們辦過一個指頂花中毒案。原來他們誤摘了指頂花的葉子,以為是萊菔。&rdo;

&ldo;你以為此地也可能發生這種事?&rdo;

&ldo;佛特斯庫太太,我們驗過屍才知道。&rdo;

&ldo;驗‐‐噢,我明白了。&rdo;她打了個寒噤。

督察繼續說:&ldo;夫人,你們家四周有很多紫杉,對不對?我想,可不可能是紫杉果或葉子拌在什麼東西裡面了?&rdo;

他密切打量她。她瞪著他瞧。

&ldo;紫杉果?有沒有毒?&rdo;

她的眼睛好像睜得太大了一點,問話也太天真了。

&ldo;曾經有小孩誤食,導致不幸的結果。&rdo;

阿黛兒雙手抱頭。

&ldo;再談下去我受不了。我非談不可嗎?我要去躺一躺。

我實在受不了啦。柏西瓦爾?佛特斯庫先生會安排一切‐‐我不能‐‐我不能‐‐不該問我。&rdo;

&ldo;我們正儘快和柏西瓦爾?佛特斯庫先生聯絡。他不巧到英格蘭北部去了。&rdo;

&ldo;噢,是的,我忘了。&rdo;

&ldo;只問一件事,佛特斯庫太太。你丈夫的口袋裡有一些穀粒。你能略作說明嗎?&rdo;

她搖搖頭,似乎很困惑。

&ldo;會不會有誰開玩笑偷放進去?&rdo;

&ldo;我看不出這有什麼好玩?&rdo;

尼爾督察也看不出。他說:

&ldo;我暫時不打擾你,佛特斯庫太太。要不要我叫一個女僕去陪你?還是竇夫小姐?&rdo;

&ldo;什麼?&rdo;她說話心不在焉,他懷疑她在想什麼。

她伸手摸皮包,掏出一條手帕,嗓門直發抖。

她顫聲說:&ldo;真可怕。現在我才漸漸體會出來了。剛才我的感覺一直很遲鈍。可憐的雷克斯,可憐的雷克斯親親。&rdo;

她哭的樣子幾乎叫人相信是真的。

尼爾督察恭恭敬敬看了她一會兒。

他說:&ldo;來得太突然,我知道。我派個人來陪你。&rdo;

他走向房門口,開門出去,停了半晌才回頭往裡瞧。

阿黛兒?佛特斯庫還用手帕遮著眼睛。手帕末端往下垂,但是沒蓋住她的嘴角。她唇邊正掛著一抹微笑。

8

海依巡佐報告說:&ldo;長官,找得到的東西我都找來了。

橘子醬、一截火腿、茶葉、咖啡和糖的樣品。當然啦,原來的茶水已經倒掉了。不過有一點,咖啡剩很多,由僕傭廳的人當做午前茶點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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