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這隻能朝廷來做,發財也輪不到自己。
但是呢,這樣的錢,如果私人拿著也燙手,沒人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去拿。
正在思索之間,柳銘淇就看到柳銘貴垂頭喪氣的走了過來。
“怎麼,輸光了?”少年張嘴就問。
“可不是?”
柳銘貴癟了癟嘴,“好傢伙,一千兩銀子,才小半個時辰就輸光了!”
“你沒有這麼菜吧?”柳銘淇訝然道,柳銘貴雖然不是什麼賭神,但因為經常在賭坊泡著,所以技術還不錯。
“誰知道呢?”柳銘貴無可奈何的道:“真是撞了邪了!我一個順子能遇上人家同花,我好不容易摸了一個同花順,又被人家的豹子給吃了!”
“遇上了冤家牌,那也沒有辦法。”
“只能這麼想了!”
柳銘貴雖然不甘心,可也沒有去多糾結。
他就是這種性格,輸了就輸了,不想著翻本,也不去懊惱。
賭徒就要有這樣的性格,才是最為灑脫的,這才是去享受的。
他這邊才輸完,柳硯振便跟著罵罵咧咧的過來了。
小胖子柳硯振也是熟人了,同樣是參與柳銘淇牌局的人。
別看他才今年二十歲,人家的輩分可是“硯”字輩,是跟皇帝同一個輩分的。
不過柳硯振算是隔得比較遠了,他的爵位也早就降級到了興國侯的地步。
“怎麼?你也完蛋了?”柳銘貴幸災樂禍的道。
“我呸,這到底什麼地方啊,真邪了門了!”小胖子怒道:“我本來開始贏了二百多兩銀子的,結果剛才那一把,我看牌的akq金順,卻被他悶牌的同花給吃了,幾百兩銀子輸了個精光!太氣人了!”
柳銘淇皺起眉頭,問了一句:“是賭場的莊家嗎?”
柳硯振搖頭:“不是,就一個參局的賭徒,這傢伙剛才看不出多厲害,結果這一把真是走了狗屎運!”
少年心中疑惑了起來,不動聲色的陪著他們繼續轉悠。
結果很快的,第三個輸光的傢伙也湊到了他們的跟前。
柳昱函也不說話,只是嘆著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就看他這樣都曉得,已經是被掏空了荷包的表現。
柳昱函長得比較乾瘦,也是第一屆扎金花牌局的參與者。
不過和柳硯振相反,這傢伙今年二十四歲了,輩分卻比柳銘淇還小一輩,屬於是“昱”字輩的。
柳銘淇問他,“你是不是準備告訴我,你也遇到冤家牌了?”
“怎麼不是!”
柳昱函忿忿不平的道:“那傢伙本來都輸給我三把了,但最後一把硬是悶開了三張7,把我的三張5的豹子吃了!這難道是上天告訴我,襄陽城不是我的福地嗎?”
“那可不一定。”
柳銘淇冷哼了一聲,環顧了一下四周,“我覺得這家賭坊有古怪。”
“古怪?”柳銘貴反應最快,“難道他們出老千?”
“不會吧,這牌都是賭場的荷官們發的,而且都洗牌了之後切牌再發的,和你之前做的一樣,怎麼作弊出千啊?”小胖子有點不信。
“出千的方式太多了。”柳銘淇說道,“你們這些沒有看過千王之王、勝者為王、賭神的渣渣,自然不曉得。”
大家:“!?”
這是什麼東西?
不過柳銘淇也沒有跟他們解釋,非要解釋的話,需要拿一臺電視機過來才行。
他對柳昱函道,“你帶我去你的那一桌,我來瞧瞧。”
“好!”
柳昱函精神一振,連忙帶著柳銘淇就過去了。
他的那張臺子圍著的人特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