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是好不容易才擠到了前面。
柳昱函小聲的對柳銘淇道,“就是那個穿青色衣服的中年瘦子。”
少年一瞧,這個中年瘦子坐在了荷官的下手,也就是說,荷官第一張牌必然會發給他。
此時這張臺子一共坐了八個人,但這不是一副牌的極限,理論上可以十八個人一起玩扎金花。
現在柳銘淇面前的這個人正在看牌。
他們的牌製作得還算比較精良,用軟硬相間的紙張做成,摺疊幾下並不會就折出印子。
從彈性上來說,已經比當初的柳銘淇做得好了。
不過柳銘淇還是從牌面上看出了有點熟悉的感覺。
當初被抓的時候,那幾副備用的牌誰順手摸走了?
指不定就是那些牌流落到民間,從而引發了他們的模仿製造。
思緒一晃而過。
柳銘淇身邊的人拿了一對a,還有一個9。
這一局臺上只剩下了三個人。
柳銘淇面前的年輕男子,以及他右側的一個白髮老人,還有對面的那個中年瘦子。
桌子中間有一堆的碎銀,還有碎金子,恐怕總額不下一百兩銀子。
白髮老人的牌不知道,但他明顯是看過了。
唯有中年瘦子不大一樣,他雙手都在臺下揣著,似乎又沒有看牌。
“老孔,我加二十兩,你還不看牌嗎?”年輕人慢悠悠的道,“別說是我了,說不定老餘都能把你給吃了。”
“不用了。”
中年瘦子老孔傲然的道:“我有信心的時候,基本上不看牌。”
“但你又不是每次都贏啊。”白髮老人老餘笑了笑,“我也跟二十兩,我看小王的,我們走一家,最後和你決鬥吧!”
年輕人把自己的牌遞給了老餘,老餘看了一下就放到了桌子中間去。
這便是代表老餘的牌比對子大,至少應該是順子。
旁邊的人不覺一陣嘆息。
像是這樣的一局牌發下來,一般來說一對a不小了,卻還是被吃掉了。
顯然是有錢人的年輕人倒沒有什麼遺憾,抱著雙臂看著剩下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