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風倒是從心裡佩服這個姐姐,只頓了一頓又去和那人纏鬥,謝蕎漳看了一會看明白這大狼狗是在幫自己,本來恐懼萬分的心倒是踏實了不少,在一旁跳著腳給大狗助威。可惜謝家富家大院的,本就不跟貧民親近,所有人又都被下了藥,她喊了半天愣是一個人都沒驚動!
失了一個孩子,要命的是她竟然還醒了,那人怕手上這個也醒了,便有些心急,不防大狼狗一個猛撲,他竟在地上摔了個跟頭,手上的孩子也甩在一邊。
凜風衝過去擋在那人跟前,那人摔得狼狽,一時不及起身,謝蕎漳見妹妹摔在地上了,機靈的跑過來,學著剛才自己的樣子,把妹妹放在凜風背上,還不喋聲的喊著:“大狗大狗,我們快走!”
凜風思量著眼前情況,也知道今夜想要既救人又擒賊卻是有些難,便也想著帶了兩個孩子先走,抓人的事日後再說。
於是他往後退了幾步,略微矮了身,示意謝蕎漳也爬上它背。
謝蕎漳起初還不明白,想要自己跑,見大狗不動,回頭再看它的動作,凜風還用鼻子尖微微蹭了蹭她的手,她在嫣然一笑,抓著他背上的毛就要往上跳。
就在謝蕎漳剛抬起腿時,忽然就覺得自己騰了空,而伴隨而來的凜風發出低沉的嗚咽,什麼東西濺到她的臉上,溼乎乎的。
再看時,凜風臉上已被劃開一道口子,血正流下來。
而剛剛那個示弱滾開的兇手,手中不知如何多了一把發著光的匕首,已將謝蕎漳再次捉在手裡。
凜風冷不防被他偷襲,早已怒極,面露兇相就要撲上來!
那人手中多了匕首,他本並不懼,待要再衝,猛地那匕首藉著月光一晃,竟有一絲黑氣,帶著他臉上的傷口突的一跳,竟不能再如剛剛那般利落!
不由得盯著那匕首,多看了幾眼,那人也明白他的意思,卻迅速的收起匕首,抓了謝蕎漳就要走!
作者有話要說: 小區保安不給力啊~
☆、又丟孩子了
凜風氣急,張嘴咬住了謝蕎漳落下來的袖口,謝蕎漳見它半張臉上都是血,本應十分嚇人的一個大狗頭,反而不怕了,也顧不得她聽不聽得懂衝它喊:“先救我妹妹回去,再來救……!”
她還未喊完,就被那人在脖子後頭一掐,立時沒了聲,不省人事。
那人不待再耽擱,轉身幾個縱躍便遠了。
凜風還想要再追,傷口上的黑氣依舊阻著他的氣息,只好踱步到陰影處,將謝蕎涵放下,臥在地上調息良久才將黑氣控制逼出。
他控制著那黑氣在前爪上把~玩,不一會黑氣便漸漸散去。臉上的傷雖已不再出~血,但那傷痕,卻並不能如往常一樣迅速痊癒。
他幻化回人形,把謝蕎涵抱在懷裡,四下空無一人,便直接縱躍至謝家後院,落地時,懷中的小孩忽然“嚶”了一聲。
他見她醒了,只把手放在唇上示意她別出聲,那乖巧的妹妹竟真的就不吭聲了,也不知是真的服從了他還只是嚇呆了。
凜風行動輕鬆,將她放回兩姐妹的閨房,便自行出來。又再沿著剛剛的方向再去追了追,也只是徒勞,哪怕是那奇異匕首的氣息都沒再尋得。
他這麼有跑了不知多久,天都亮了,眼瞅著不能再有什麼線索,便回了將軍府。
隱隱的傳來謝家大亂的聲音,他只當聽不到。
大將軍上朝還沒回來,他既沒正式入駐將軍府,又懶得跟那些家下人解釋,便又幻了大狼狗在將軍府側門附近找了一小片草地臥了,忙了一夜,他累得不行,真是幾百年沒這麼忙過,很快就睡著了。
感覺陽光逐漸足了起來,曬得暖洋洋的,睡得正酣,忽覺得有人摸~他,伸爪子撓了撓,還摸,睜開眼,看到一張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