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
孟昭離見他睜眼,唬的一嚇,只是輕輕碰了碰他的毛,這就醒了?!
他又試著撫了撫,凜風乾脆跟他的手上蹭了蹭,一臉舒服的表情。
孟昭離心下大喜,昨日見過這大狗時就很喜歡,當時人太多又著急走,沒時間親近,今日下了課回來,它竟然睡在自家門口,便湊上來與它玩鬧。
凜風徹底醒了,站起來搖著尾巴蹭他,孟昭離卻看見了他臉上的傷口,伸手摸了摸:“昨日還好好的,怎麼受傷了?你這麼威猛,這城裡還有人敢欺負你不成?”
此話甚得凜風的心,就著他的手又蹭了蹭。
孟昭離便引著它進了府,又去找了平常治外傷的藥給它臉上塗抹。
其實凜風外傷早已無礙,只是被那奇異黑氣所擾才暫時留下了痕跡,此時它就藉此跟將軍兒子撒嬌,孩子的小手撫著很是輕柔,逗得他來跟自己玩,分不清這兩個是誰在逗誰了。
於是大將軍夏朝回家後,換了衣服來想看看兒子,見到的就是一幅小兒戲犬之景了。
不用榮霜開口,他一眼就能認出這大狗就是凜風。
凜風堂而皇之的跟孟昭離玩,見孟華州回來,他便不能玩的再那麼放開。
可他又實在喜歡,便鼓足了勇氣說:“父親,這就是昨日我提到的,去莫伯伯家路上遇到的大狗,你看,是不是很威風?”
孟華州笑的有些勉強:“是,很威風。”
“父親,我們留它在家裡好不好?你看它這裡,”他指著凜風臉上的傷痕:“昨日還沒有呢,剛剛我見它就受了傷了。”
“它這般形貌,定不是普通犬類,不是你想留就留得的。你且問問它,它若願留,我自當不攔。只是你不可因它而耽誤了功課。”孟華州看著凜風說,到了最後一句才看向孟昭離。
孟昭離似懂未懂,只當大狗也沒懂,真的問它道:“你願意留下嗎?留在這裡我可以保護你,不讓你再在外面被人欺負!”
凜風只一直把頭蹭著他,搖著尾巴,孟昭離也不知它聽懂沒。
孟華州又道:“且讓他在這裡住幾天,來去自如,他要是願意留下自不會走,要是走了,你也不比強留。”
孟昭離似懂非懂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見過母親了沒有?”
“還沒。”
“那還不快去,須知玩物喪志。”孟昭離見父親訓斥,趕緊去換了衣服給母親請安,再不敢出來玩了。
孟華州屏退周圍,凜風這才幻回人形跟著他進了書房:“將軍大人對公子忒嚴厲了些,好好的孩子都快成了小老頭了。”
榮霜適時的笑出來,一縷淡綠光芒飄下,桌上現出一方白硯。
孟華州不理他,“昨夜的調查,情況如何?你是因此受傷麼?”
凜風輕撫臉頰,倒也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一不留神,著了道。”當即把夜晚的情形說了。
榮霜道:“什麼人這麼厲害?竟能讓你留下傷痕?”
“人倒是一般,就是他拿的那把匕首有些蹊蹺。可惜讓他跑了。”
話到此處,孟華州問:“這麼說,昨夜他們竟是想擄走謝家的女兒,似乎之前都是些貧寒家的,富貴人家的孩子還是初次。似乎更加找不到共通點了。”
“雖是如此,但凜風的傷卻提供了新的線索,還是一個很重要的,孟華州,這擄人的人想必不是普通人。”榮霜道。
“怎麼講?”孟華州忙問。
“你們人類普通的兵器,傷不到我們的。凜風千年修行,夜裡受的傷,到此時還可見印記,那絕不是普通的兵器能造成的。”榮霜解釋。
凜風也道:“我也是這麼想,起初傷口處纏著一股黑氣,就是它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