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秀凡嗯了一聲,道:“作貴賓必須遵守那三個約定了!”
水燕兒道:“不錯,那是必須遵守的約定。”
俞秀凡道:“加是在下選擇了階下囚呢?”
水燕兒道:“那是一種很悲慘的際遇。”
俞秀凡道:“至少,用不著遵守那三件約定了,是嗎?”
水燕兒道:“這地方,水中有著重重的機關佈置,刀輪,鐵網,就算是那第一流水中工夫的人,也無法在水中行動,何況你根奪不懂水中工夫?”
俞秀凡道:“姑娘的意思,是要在下答應了?”
水燕兒道:“你無法生離此地,就算你能全部把我們殺死,也無法離開此地;至多,我們鑿沉這條船,你和你的兩位從人,都將葬身江中。”
俞秀凡嘆口氣道:“貴組合的手段,不但惡毒,而且卑下!”他無法瞭解水燕兒的用心,也無法知道水燕兒的話是真是假,這幾句話倒是罵的十分尖刻。
水燕兒冷冷一笑,道:“兵不厭詐,就算我們用了些手段,那也不算什麼卑下。”
俞秀凡陡覺一股怒火,直衝上來,右手握住了劍柄。耳際間,突然響起了水燕兒的傳音之聲,道:“俞兄,為我珍重!”
俞秀凡無法分辨真假,心中暗自盤算道:“就算我傷了他們所有的人,王翔、王尚勢必要陪我葬身子此了。”心中念轉,放棄了拔劍反抗的念頭,道:“要在下答應三個約定可以;不過,在下也有一個條件!”
水燕兒道:“你說吧!”
俞秀凡道:“在下願意答允三個約定;不過,我那兩個從人,要安全離此。”
水燕兒道:“可以,夠格作本組織貴賓的,只要你俞秀凡一個人。”
俞秀凡神情肅穆的說道:“在下要確知他們安全離此,才能交出兵刃。”
水燕兒道:“我答應你了,自然要為你辦到。”
俞秀凡道:“好,讓我看到他們離開。”
水燕兒道:“帶王翔、王尚進來!”
片刻後,王翔、王尚並肩而入。兩人手中提著長刀,隨時準備出手。
水燕兒高聲說道:“俞公子已志願留此作客,兩位作何打算?”
王尚道:“咱們公子一言。”
俞秀凡道:“你們去吧!我承燕姑娘看得起,留此作客數日。”
王尚道:“我們在何處等候公子?”
俞秀凡道:“回家去吧!”
王尚怔一怔,道:“回家?”
俞秀凡道:“不錯。我離此地後,自然會找你們。”緩步向王尚行去,一面施展傳音之術道:“離開了十里之後,就想法子易容,潛跡遁形,到璇璣宮去。”說完話,人也行到王尚身前,提高了聲音道:
“你們回家等我,如是我半年之後,還不回去,你們就不用等了。”
王尚一欠身道:“公子保重。”
水燕兒沉吟了一陣,道:“好吧!咱們一起下船。”轉身向外行去。
俞秀凡緊隨在水燕兒的身後,兩個女婢緊追在俞秀凡的身後。
船身不知停在了什麼地方,眼前是一片黑暗,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俞秀凡運聚了口力,向前望去,也不過能看出兩三尺的距離。
突然間,冷風拂面,星光閃爍,景物隱隱可見。俞秀凡回頭看去,只見王翔、王尚魚貫行出了一個黝黑的侗口。
水燕兒停下了腳步,道:“送客馬。”
俞秀凡暗暗一皺眉頭,忖道:“送客馬,不知是怎麼回事。”
一個青衣女婢,轉身而去。片刻之後,帶著一個半百老者,牽著老馬,行了過來。雖然是夜色幽暗,但幾人剛從更暗的地方,行了出來,只見那兩匹馬,瘦骨鱗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