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鞍鐐俱全。
水燕兒道:“老馬識途,這兩匹馬都已有近二十年的歲數,它們很老,但它們近十年來,一直出入這一片險惡之區,除了這兩匹馬之外,沒有人能逃過這一片險惡之區。”目光轉到俞秀凡的肚上,接道:“要他們馬上走吧!”
俞秀凡道:“這是什麼地方?”
水燕兒道:“這地方叫作死亡帶,有一個相當大的區域,裡面有很多種的致命佈置,任何一種佈置,都可以取人性命,這地方共有一百七十四種佈置。”
俞秀凡道:“我如何能知道,他們安全離開此地。”
水燕兒道:“這兩匹馬回來時,可以帶回他們安全離此的訊號。”
俞秀凡道:“好!王尚,你們安全離去之後,留一個記號回來。”
王尚點點頭,道:“我們會在馬鞍上自下安全與否的記號。”翻身躍上馬背。
水燕兒冷冷說道:“馬出險區後,會自動停了下來,仰天長嘶,你們就可以下馬離去了。”
王尚道:“多謝指點。”
水燕兒道:“還有一件事,你們應該知道。”
王尚道:“什麼事?”
水燕兒道:“馬鞍前面,掛著一副黑色的眼罩,兩位應該把眼睛蒙起來。”
王尚怔了一怔,道:“為什麼?”
水燕兒道:“因為你們要經過幾處很險的地方,如若一個人不把眼睛蒙起來,見到的恐怖,必將會影響到胯下坐馬,如是老馬受了影響,行錯一步,可能會要了兩位的命。”
王尚道:“不知道有些什麼恐怖的事?”
水燕兒道,“我只能告訴你,你見到的恐怖,足以恆任何人心生驚悸。”
王尚道:“在下倒希望能見識一下。”
水燕兒冷笑二聲,道:“不要太逞強了,那恐怖不是任何一個人所能承受。”
王尚道:“難道世上真有嚇死人的事麼?”
水燕兒道:“希望你能相信,這是賭命的事。”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兩位生死和我無關,但如是兩位死了,這位俞少俠,很可能改變他自己的決定。”
王尚緩緩取下馬鞍前掛的眼罩,戴在頭上。
俞秀凡冷冷說道:“你們記著燕姑娘的話,戴好罩布,我在此地,等候你們平安的訊息。”
王翔、王尚一點頭,提經縱馬而去。俞秀凡右手握住劍柄,肅然而立。
足足等候了一頓飯工夫之久,兩匹瘦馬去而復返。俞秀凡疾上兩步,雙目在兩匹馬鞍上瞧了一陣,突然舉手,在第二匹馬鞍上,拍了一掌。
水燕兒冷笑一聲,道:“用不著毀去他們留下的暗記,我答應放他們,就不會派人追蹤。”
俞秀凡回顧了水燕兒一眼,道:“在下是不是應該交出兵刃了。”
水燕兒道:“不錯。你交出兵刃之後,我才帶你入城。”
俞秀凡道:“什麼城?”
水燕兒道:“造化城。”
俞秀凡沒有再問,卻緩緩把長劍遞向水燕兒。水燕兒接過長劍,順手交給了女婢。
俞秀凡道:“燕姑娘,告訴他們,好好守護著我的那把劍,在下能夠生高此地時,我還要帶走。”
水燕兒道:“一把平常的寶劍,也值得如此重視麼?本組雖非富有,但還賠得起一柄寶劍。”
俞秀凡冷笑一聲,道:“姑娘錯了。一把劍的名貴,並非在它的本身,而在它能否受武林同道的尊重,武林人身上的佩劍大部沾染過血腥,那血腥有罪惡,也有正義。”
水燕兒接道:“血腥就是血腥,還有什麼罪惡正義之分?”
俞秀凡沉吟了一陣,道:“殺的是萬惡不赦之人,那就是正義劍;殺的是無辜善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