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罪惡劍,這一點姑娘大概是不會否認了。”
水燕兒道:“咱們不用辯論這些了,我們會好好的保管你這把劍。”
俞秀凡一揮手,道:“那就勞請姑娘帶路了。”
水燕兒道:“俞少俠已交出兵刃,顯然對咱們這個組合有著相當的尊重,諸位可以夫了。”
追隨水燕兒的人,大都散去,只有兩個女婢,還守候在兩惻。
舉起素手,輕輕一揮,水燕兒緩緩說道:“俞少俠,記著我們的約定麼?”
俞秀凡道:“記得。”
水燕兒道:“能不能說一遍給我聽聽?”
俞秀凡一皺眉,道:“可是聽從姑娘之命行動,不要多管那些無謂的閒事。”
水燕兒道:“就是這樣了,咱們走吧!”
這一番,俞秀凡倒是很仔細的追隨在水燕兒的身後。
明明一條平坦的路,但行約數十丈之後,突然向地下斜夫。迎面似是一座山壁,兩旁也都是連綿的峰崖。那條路,雖然是向下斜去,但斜度不大,走起來感覺不到。
幽暗的夜色,使人無法看到一丈外的景物,水燕兒停了下來,俞秀凡幾乎收不住腳步,撞在了水燕兒的身上。
俞秀凡凝日望去,只見一道黑色的牆壁,攔住了去路。只見水燕兒舉起了右手,突然在黑色的牆壁上,擊了三掌,那黑色的牆壁,突然間裂開了一座門戶。
水燕兒回顧了兩個女婢一眼,道:“你們留在這裡。”舉步行了進去,一面接道:“俞兄,請進來吧!”
俞秀凡緊隨在水燕兒的身後,進入了門戶。
突然間石門合起,一道強烈的燈光,直射過來,照的兩個人的雙目難睜。片刻之後,那燈光突然消失,只見石道兩側;點起了很多燈人之照的整個石道一片明亮。
水燕兒冷冷說道:“俞少俠,現在開始,你要小心了,咱們已進入了危險之區。”
俞秀凡道:“多承照應。”
水燕兒道:“過了這一段明燈區,就轉入了另一個區域之中。
那地方,可能有很多使人看了難過的事,但希望你不要多管。”
俞秀凡道:“看一看行不行呢?”
水燕兒道:“不要停下來看,更不要多問一句話。”
俞秀凡道:“燕姑娘,可否告訴在下那一處是什麼樣的地方?”
水燕兒道:“你的眼睛,到時間就可以看到,既未看到,現在用不著告訴你。”
俞秀凡目光轉動,四顧了一眼,低聲道:“燕姑娘,這地方是不是有人在監視咱們?”
水燕兒道:“你的活大多了。”
俞秀凡只覺一股怒火,直衝上來,冷笑一聲,道:“燕姑娘,在下有一種受騙的感覺。”
水燕兒道:“人總要經歷過很多痛苦,所以,一個江湖人成名之前,必須要有著很多痛苦的經驗。”
俞秀凡道:“燕姑娘,在下一向自認為是一個很小心的人,但我想不到,竟然被你燕姑娘輕易的騙了。”
水燕兒道:“俞少俠,眼前你只有面對現實。回顧過去的人,永遠會在痛苦中折磨自己。”
一種被輕仍羞辱的怒火,在俞秀凡的胸峰中熊熊燃燒著。胸藏萬卷書,使著俞秀凡有著不同於一般江湖人的莽撞,在極度的忿怒中,他仍然能控制著自己,默誦著大學之道,逐漸平消去胸中燃燒的怒火。
不知走了多少時間,也不知走了多少路,眼前又恢復了黑暗已然是燈火盡處。
水燕兒未回顧,口中卻冷冷說道:“俞秀凡,你可在跟著我麼?”
俞秀凡長吁二口氣,道:“不錯,在下一直走在姑們的身後,舉手之間,就可以夠到姑娘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