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金榜題名。”
“我也這樣說,可我娘總是愁得吃不好睡不著,這不今日帶我們姐妹來上香,卻遇到了這件事,也不知是個什麼兆頭。”範驕兒嘆了口氣,她明媚而頗具英氣,因此沒有尋常大家閨秀的嬌柔之氣,嘆氣就是實實在在地嘆,並不是斂目含愁,鬱郁而憂,讓人有眼前一亮之感。
說著她又看向杜婉:“杜二哥今年也有下場吧,婉妹妹也是來為兄長祈福的?對了,程哥哥你說是我大哥名詞高些還是杜二哥更勝一籌?”
杜婉掩嘴笑道:“驕兒姐姐,你說巧不巧,同樣的話我也問過,還是擋著我父親和二哥的面,二哥就道:這麼問不是為難人嘛?科舉比得不單單時才華,還有臨場應變、心態、耐力種種,一日未出結果,誰能說得好。”
眼看著範驕兒微微變色,她心中笑,你顯示親近,莫非我就疏離得遠?自從杜宋兩家確定聯姻關係,兩家就走得比以前近多了,科舉前宋秉程來看妹妹,順便坐下與杜純義和杜濤吃了會茶,尤其和杜濤下棋時,她可是全程觀棋。
她看了一個方向:”驕兒姐姐,沈世子在那邊,你不過去問候?”
範喜兒覷到個空兒,冷笑道:“大皇子也在那邊,你也該多去討好才是,不然太后娘娘為你說再多話也是白搭!”
杜婉一愣,然後臉色變得很僵硬。
京中是有傳言,太后那樣誇獎她,是看中她,要把她配給最看重的長孫。
範喜兒見她變色,心頭暢意:“哦。我忘了,大皇子妃還吊著口氣,你這個京師淑媛典範怎麼能做得太顯眼?”
“喜兒!”範驕兒失色,皇家媳婦的生死豈是她們能隨意議論的。
宋秉程終於聽不下去:“我去向大皇子行禮,失陪。”
範喜兒連忙要跟上,範驕兒將她拉去一旁:“面對大皇子切不可用那種輕慢態度知不知道?”
“有什麼好怕的?雖是皇長子,可蕭貴妃不受寵。蕭國公府又日漸沒落。當不當得了太子還是一說呢。”
“你蠢啊!蕭貴妃雖姓蕭,卻是太后的表侄女,宋妃無孕。宋家自然只能支援蕭貴妃所出的大皇子,尤其是眼下……”低聲,“宋家與左相結親,蕭家又造勢要為大皇子娶杜婉。左相眼看已被他們綁到戰船上,儲君之位大皇子已經是勢在必得。”
範喜兒卻在意另一件事:“那杜婉豈不是要飛上枝頭了?”
太子妃。未來皇后,那可是要向她跪拜的,她才不要!
範驕兒眼看著杜婉目光暗暗追隨著宋秉程,再回想她看宋秉程的眼神。冷笑道:“那可未必。”傍了一個還想再勾一個,我要你兩頭不著好。
大皇子也看到了宋秉程被幾個少女如眾星捧月似地圍在中間,他就側頭對身邊這人道:“你那未婚妻倒是有趣。不來找你說話,反倒上趕著往宋家那位身上蹭。看緊點啊,小心人家跑了。”這個跑了就找不到門當戶對的媳婦了。
沈約看著池塘眼也未抬:“你多為自己操心吧。”
不識好人心。
“哼,杜家那個我可看不上,她愛勾搭誰勾搭誰。”他才不要和宋秉程做連襟,那真是一輩子逃不出他的陰影。
又看宋秉程,怎麼都覺著有些牙癢癢。
他雖然貴為皇子,但長得卻不怎麼樣,可以說幾個皇子相貌都挺普通,開國百年才幾代皇帝?雖然娶的大小老婆都是國色天香的美女,無奈太祖基因實在太慘不忍睹,百年時間也沒能挽救回來多少,故大皇子對容貌比自己好的人,總有些看不順眼。
沈約也罷了,病鬼長得好就算上天補償了,宋秉程卻是時時刻刻搶人風頭,有他在的地方就沒人看得到自己這個皇長子。
並且他得父皇、太后的寵愛是自己的數倍,讓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