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都實現了。
所以前些年把這座亂硯山傳的神乎其神,那些個有求之人,把山君娘娘看的比爹孃還重呢!
可由打一年前開始,也不曉得怎麼回事,山君娘娘變懶了還是怎的,越來越不靈了。
今個兒月末,照理說香客不多才是,可山神廟前愣是站了個錦衣男子,雙手叉腰,罵街不停。
“什麼狗屁山君?當年我是求你給我一筆做生意的本錢,可等我賺錢之後,不也來還願了?給你添了多少香火?現在我只是求你幫我弄個官兒噹噹,來了幾次了?花了多少錢了?官兒呢?!”
錦衣青年正罵街呢,有個白衣男子笑盈盈走來,伸手按住青年人肩頭,笑道:“老弟,何必戾氣這麼重嘛?你不覺得是你太貪了,所以山君才不理你嗎?”
錦衣青年一巴掌拍開男子手掌,皺眉道:“貪?我要是做了官兒,上任第一件事就是修繕山神廟!我又不是白要的。”
白衣青年咋舌不已,這天底下還真是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啊?但臉皮比我厚的,我也頭一次見。
白衣青年不由分說把手暗自錦衣青年腦袋上,緊接著便是一聲驚恐叫喊聲,方才還氣勢洶洶罵街呢,這會兒像是白日見鬼一般,拼命往山下狂奔。
走入山神廟,男子一個瞬身便消失不見,再出現時已經在山巔雲海欄杆處了。
月燭一臉警惕,沉聲道:“你是誰?想幹嘛?”
男子咧嘴一笑,心說這兔子精是可愛啊!那些個香客要是知道自己祭拜的山君娘娘遠沒有神像那般身形高大,只是個十來歲的丫頭模樣,那他們該有多難以置信?
白衣男子一笑,輕聲道:“我叫巢無矩,有個叫趙長生的傳信給我,讓我幫忙照顧你。”
聽到趙長生,月燭一下子就放鬆了警惕。
“你認識我長生大哥哥?他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蘇崮哪兒知道趙長生怎麼樣了,他都沒見過趙長生啊!
瞎編了一通,月燭卻是聽的津津有味,好像一聽到長生小哥哥過得好,她就開心了。
小丫頭模樣的山君娘娘,一蹦一跳走去懸崖邊的太師椅,背對著椅子又是一跳,穩穩當當坐在椅子上,雙腳晃盪,夠不到地。
月燭雙手捧著下巴,輕聲問道:“那你要在這裡待多久啊?”
蘇崮笑道:“我呀,暫時要待在永珍湖,等著劉山主來。”
月燭眼前一亮,眨眨眼,“是那個劉大哥嗎?他要來?”
蘇崮點點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反正幾年之內會來的早”
頓了頓,蘇崮又問道:“當山君覺得怎麼樣?我這一路看來,好像罵你的都不是窮人?”
說起這個,月燭就是一陣腦殼疼,她扶著椅子往後坐了坐,結果垂在半空中的就只有小腿了。
小姑娘嘬著嘴,嘟囔道:“他們太貪心了,我覺得不好,不想理來了。所以愛罵就罵去唄,反正我又不會掉一塊兒肉。就說剛才那個人,三年前一個大雨天哭著到廟裡,說做生意的本錢被偷了,要是我能給他一筆本錢,那他掙得第一筆錢就全給我添香火。剛開始看他還挺好的,結果到現在,貪得無厭,三天兩頭變著法兒許願,我都不稀罕搭理他。”
蘇崮啞然失笑,問道:“嚇唬人這事兒,我在行!要不要我去找一趟他,把他苦膽嚇出來?”
月燭趕忙搖頭,“別,那多不好。讓他罵幾天,罵累了不就不罵了。”
蘇崮笑了笑,站起來,輕聲道:“我最近都會在永珍湖,誰要敢欺負你,你就扯開嗓子喊我,我正好反過來欺負欺負他,我巢無矩別的不行,欺負人還是很在行的。”
月燭搖搖頭,“倒是沒人欺負我,我就是覺得,他們不對。說實話啊!我差他那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