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都變得綿軟無力。夏思源一邊拉扯著我的衣物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最後,在撕扯之中,夏思源粗暴地強行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的心臟頓時有一種驟停的錯覺,當我反應過不之時,卻已經被夏思源固定在身下承受著一波又一波地侵入。
乾澀的身體最終變得麻木,唯有自己心變得鮮血淋漓,呼吸亦跟著抽痛。最終,我放棄了反抗,像死人一般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發洩自己的深濃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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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源發洩之後,下床摔門而去,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淚流滿面的我。
我赤裸著身體躺在冰冷地雙人床上,這個房間也突然變得陰冷無比。原來,一個人的體溫根本不足以來溫暖整個房間。越來越冷,我不得不蜷起身體,頭一回覺得這間屋子如此死氣沉沉,恐懼滲入身體,我忍不住將自己抱得更緊……
第二天一早,我穿了一件可以遮擋脖頸處青紫痕跡的高領毛衣,平靜地做著早餐。
夏思源大概快八點才從書房走了出來,並無視我打算直接出門,我微笑地叫著他,“我做了早餐了……”
夏思源身體微微一滯之後,還是走了過來坐在了餐桌前。
我將煎蛋跟牛奶推到他眼前,他卻只是望著我沒有任何動作。
我笑問:“請假了嗎?半天應該就夠了,這種證應該不需要排隊。”
夏思源頓時僵住,怔怔望向我。
我站起身,“快吃吧,我去拿外套。”
夏思源突然拉住我手腕,垂下頭說:“黎黎,昨晚對不起,我喝多了。”
可能是昨晚傷到了,手腕傳來一陣刺痛,我忙將手縮了回來,微笑說:“我沒放在心上。”
說完,我披上外套進書房將兩本通紅的結婚證找了出來。等我再回到客廳時,夏思源依舊站在餐桌前沒動過。
我說:“幸好,爸媽把結婚證還給我們了,要不然今天還真辦不成了。”記得剛結婚那會我跟夏思源總折騰著要離婚,爸媽乾脆將結婚證給沒收了,後來見我們情況改善了,才給我們還回來的。
夏思源望著我,“方黎黎,你……真的是認真的?”
我低頭應了一聲,“嗯,很認真。”
夏思源突然衝到我眼前,“你再說一次……”
我仰頭望向夏思源,“是的,我要跟你離婚,馬上,現在,我一分鐘也不想再跟你待下去。”
夏思源一把將結婚證搶在手中,“好,方黎黎,我他媽成全你!”說話間,用力地將我拉出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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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沒想到的是,結婚那麼繁瑣,離婚卻如此簡單。看來,散真的比合容易得多。
沒有排隊,沒有等候,我與夏思源平靜地坐在發證的人面前。
“你們這些小年輕啊,這才結婚幾天啊?都是獨生子女,相處真的沒那麼容易的,關鍵時刻讓一讓對方,再好好考慮考慮吧?”對面的阿姨看著我們認真地說。
我跟夏思源同時搖頭。
阿姨苦笑著搖了搖頭便沒有再說話,一頓忙活之後,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個小綠本。
就這樣,我們維持了七個月零八天的婚姻走到了盡頭,很奇怪的是,我看著小綠本子,心情居然異常地平靜。
夏思源冷著臉一句話也沒再跟我說,出了大門便打上車走了。剛剛的平靜突然被抽離,小腹首先跟著一陣疼痛,我奔進洗手間一看,居然例假也跟來湊熱鬧。
雖然我的例假從來沒準時過,可是肚子卻從來沒有這樣疼過,小腹一直扯扯地疼連著大腿根都跟著抽痛。
我捂著小腹勉強直著腰在街頭漫無目的地走,可是卻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該去哪?只能就這樣一直不停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