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負,比起洞府,秘笈自然是帶在身邊更為安全。加之,那女魔頭得到秘笈不久,定還未練成上面所記載的驚世神功,需要帶在身邊時時修煉琢磨。三者,傳聞那秘笈是藏於天下難尋的神兵當中,得此絕世神器,更是如虎添翼,她怎會將那神兵離身?”
神兵?秘笈?什麼跟什麼呀!許一蘿和徐十三越聽越糊塗,皺緊了眉頭,恨不能抓著那老頭問個明白。可自然是有賊心沒賊膽,只是大氣也不敢出地蜷了身子,繼續偷聽。
“原來如此,孩兒明白了。只是,若是有其他人跟我們同樣的想法,那這個‘漁翁得利’的局面,卻仍是等不來的。”
“你的憂慮倒也沒錯。不過為父已經早做好準備,佈下棋局。你可記得前陣子那鬼姬挖了個富婆的墓?”
“記得。孩兒一直奇怪,為什麼爹非要說那富婆是咱家的親戚?這點,這段日子,孩兒時常思忖,卻是參不透。望爹爹明示。”
“也不怪你,你尚年輕,缺乏江湖歷練。當初為父趁那盜墓一事,當中宣佈哀莫大於心死,決定退隱江湖。這一來,這‘誅幽大會’表面上我們自是不參加的,而別人也便不會想到和防備我這已經退隱的老人家。”
原來他是那日說書胡師傅口中的紫雲掌門宮紫仁!
徐十三這下可聽出來了。這老頭子想得倒是美得很!只是,那什麼勞什子的神兵和秘笈,作為當事人的“鬼姬”和跟班甲乙,連個影子都沒見到過!他們能找得出來,才是出了鬼!
在唇邊勾勒出嘲諷的弧度,不過這嘲笑不多會兒立刻僵住:神兵和秘笈倒也罷了,那個“誅幽大會”是怎麼回事?身為主角的他們,能選擇不出席嗎?
如此思忖到的徐十三,只是將手掌收緊,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仍然捏著江湖中叱吒風雲的“九幽鬼姬”的手,也沒有意識到“身為主角的他們”一言,已經是完全將自己的行動和鬼姬歸類在了一起。
之後宮紫仁和他兒子又扯了些什麼,徐十三已經沒有注意去聽了。因為他看見了遠處隱隱而來一個熟悉的身影,還揹著一個碩大的包袱——好個田墨!這麼快就得手了!
看見田墨向他們招手,示意收工,徐許二人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貼著地面爬出窗欞範圍,動作緩慢得像是烏龜,沒發出一點聲響。
田墨見了正覺得怪異:這兩個缺乏危機感的傢伙,怎麼這時候這般小心得過分了?
二人爬到安全區域,給依然在疑惑的田墨做了一個“快撤”的手勢,一邊拔足狂奔,直奔來時的那面後牆。來時怎麼也夠不上牆壁的徐十三,此時竟然激發出難得的潛能,跳了兩遍就在許一蘿的幫助下夠上了牆頭。
直到三人爬出牆外,躲進密林中,徐十三方才把剛才聽到的話告訴了田墨,驚得田墨出了一身的冷汗,“你……你是說,我們剛才偷的,是紫雲掌門的宅子?天!我們竟然沒給逮住?”
不愧是常識論者,第一反應是感嘆自己的幸運,竟從武林高手的家中偷了一堆東西,還沒給發現!這種好運道讓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徐十三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許道:“這便說明,你有做賊的天賦啊!連老天都讓你那麼有賊運!”
這番話引得田墨死瞪他,“做賊的天賦誰要啊!”
許一蘿沒說話,只是伸手指了指他背後碩大的包袱,以事實說明問題。
“就是!”徐十三跟著幫腔,“若不是天生賊性,怎地手法如此利落,收穫之豐實是我們未曾料到的啊!”
田墨在二人一搭一唱的指控下,急得直撓頭,“根本不是我有賊運,你不覺得我們這次潛入過於順利了些嗎?”
這句話讓先前一直著迷於取笑田墨的兩人安靜下來。許一蘿斂起了眉頭,半思索半問道:“話說,這宮家好歹是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