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進入另一片新天地,夜兒,你如今想說認得還是不認得?”手指有些留戀的在裴燁煦下巴上磨擦,溫熱的觸感讓柏侯玉珩舒服的眯了下眼睛。
微仰頭看著對面這個正調戲他的男子,裴燁煦悠悠的又綻放了抹淡笑,“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在引誘我?”手抓住下巴上不老實的手指,將它們慢慢推離開自己的身邊,不理會柏侯玉珩反手將手掌緊握再加挑逗的動作,裴燁煦笑著讓另一隻自由的手慢慢爬上了柏侯玉珩的肩頭,並來回磨擦移動著,“好一副強壯的身體,真讓人羨慕哪。”
“你不用羨慕的,只要你想,你就可以隨時隨地撫摸這樣的身體。”曖昧的笑,將握在手掌中的手舉在唇邊輕吻,柏侯玉珩不否認自己是真的被眼前這個少年引誘了,細細打量這張曾經認為只是清秀淡雅的臉寵,那眉那眼那唇,無一處不顯露著絕世的風華,而此時眉稍眼角都透著別樣風情的少年,比之禍世的妖姬也不為過。
他不嫵媚天成,也不妖嬈萬千,可只需一個隱含風情的眼神,只要一抹淡淡柔情的笑意,就能讓無數人沉淪在他的風華里,起起伏伏,“夜兒,你會是朕的!”沙啞著噪子低喃,似有意似無意將朕這個字毫不猶豫的吐露出來,緊盯著裴燁煦的眼神不放,柏侯玉珩向著裴燁煦露出了抹勢在必得的笑。
同笑,還是那樣淡淡的不以為然,似那個朕字只是個平平常常的稱謂一般,越過柏侯玉珩的肩膀看向他身後,夜衣絕望中帶著哀傷的眼神讓裴燁煦的心生生揪痛了一把。
“……我很討厭夜兒這個稱呼,真的。”很認真的點頭,不止因為這個稱謂嚴重打擊到了他的尊嚴,還因為,夜兒只能是他對夜衣的專屬稱,別人叫會讓他發狂的,特別當那個別人是這樣叫他的時候,發狂只會演變為瘋狂。
“可是朕喜歡這麼叫你,也只許朕一個人這樣叫你,聽到了嗎!”再次抬起裴燁煦的下巴微低下頭,強勢的命令了一番之後柏侯玉珩緩緩壓下了腦袋,讓嘴唇慢慢靠近裴燁煦的,早就想品嚐一下這處柔軟的滋味了,今天他不止要吻他,他還要讓這個溪夜的全身上下,都部滿屬於他的痕跡!
不動不躲,好似真的認命了服軟了一般,笑看著夜衣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心中高興他還記掛著自己這位前主子,裴燁煦慢慢動起了一直搭在柏侯玉珩肩頭上的手,可手指才剛動了動,還沒等他有下一步行動,一個意外,出現了。
‘撲……’一縷風聲走過,‘唔~’柏侯玉珩身體一僵又一軟癱在了裴燁煦的懷中,猛喘了幾大口氣才暈死過去。
低頭,面無表情的掃了眼已經完全沒有知覺的柏侯玉珩,然後裴燁煦才慢慢抬起頭看向對面突然出現的人,“你一直在外面?”身為海之國的皇者,怎麼可能身邊真的一個人都沒有?
之所以一直沒有霍然出手教訓這個死海皇,其根本原因正是怕引來那些隱在暗處的影衛們,剛剛如不是這人做的太過份了,他也不用犧牲色相將危險降到最低了,可是如今……呵呵,他該感謝這人的出手相助嗎?
“夜……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傷害他,他畢竟是我的大哥。”有些貪婪的看著對面的少年,柏侯玉淳發現只不過兩天沒見,他竟差一點就認不出面前這人了,剛剛,那個為別人展露出另一面的少年,真的是一直只對他好只對他笑的夜嗎?複雜而又妒忌的又看了眼沒有知覺的柏侯玉珩,竟敢調戲夜,就是大哥也不能原諒!
“呵~是啊,他是你大哥。”兄弟永遠比朋友來的親,又何況柏侯玉珩對柏侯玉淳的好,天下共知,今天柏侯玉淳能為了他而對自家大哥出手,自己實在已不必再奢望其它什麼了。
“謝謝你,海王。”有些失落,他不是水水,那個一心只為他世界裡只有他的水水,早已經死了!推開柏侯玉珩,讓這個從沒有失敗過的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