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摔了個四腳朝天,曲指彈了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裴燁煦不再理全柏侯玉淳快步走向已經完全傻住的夜衣。
“夜!”一把抓住狠心的心上人,將沒有準備的他緊緊擁進了懷裡,“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就這麼惹你討厭嗎?難道太愛你也錯了?難道不想失去你就該死嗎?!夜……別這樣對我,我們之間最大的障礙不是國與國之間,而是你的心裡根本就不曾有過我……我不奢求能比得過你心中高高在上的太子哥哥,比不指望能壓得過你曾愛入心間的裴燁鬱,我只是想在你的心中佔有一席之地,讓我不再是一個陌生人就可以了,這也不行嗎?夜,你告訴我,這真的不可以嗎?”聲音中帶著些微哽咽,柏侯玉淳將頭深深埋進了裴燁煦的肩頭,他不想鬆手,不想再如那天般獨自離開,他愛懷中這個人,不管對方是溪夜還是裴燁煦,他愛的只是這個人而已,只是愛上了一個敵國的皇子而已,他有什麼錯!!
“海王……”
“叫我水水,在你面前,我只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傻瓜水水,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自己一輩子都是那個你寵著溺愛著的水水。”
不忍看柏侯玉淳懇求的目光,裴燁煦轉過了頭看向窗外,“你想怎麼處理海皇的事?外面的影衛是你動的手腳吧?一個處理不好,即使海皇再疼你,你也難逃責任的。”
果然是瞭解他最深的人,出手以後的第一句話不是問他好不好,而是急著解釋是不想看到自己大哥受傷害,柏侯玉淳,你可知自從你恢復了神智之後,我曾想過好幾次要殺你滅口?想必……你是知道的吧?可你為什麼不問?不躲?不指質?反而……還要一次次盡其所有的想要再次靠近一個想殺你的人?你,好可惡!
“夜在擔心我嗎?你放心,我會處理的很好的。”擁著裴燁煦的手臂又緊了緊,真好,他在關心他,哪怕只是出於對一個朋友的關心,他也會高興的合不攏嘴的,今時不同往日,不再是水水的他,能得到夜一點點的關心已經算是奇蹟了。
“你是……主子對不對?”靜靜看了裴燁煦許久,夜衣終是問出了聲,剛剛海王說什麼太子哥哥,什麼裴燁鬱的,什麼曾愛過裴燁鬱的話他不明白,但太子哥哥卻是主子對太子裴燁華的專稱,那他可不可以認為,眼前這個給了他異樣感覺的少年,其實就是他失蹤了好久的主子?他真的可以這樣認為嗎?
“……”對視夜衣的眼神,裴燁煦久久無聲,突然之間,他發現自己問不出口所謂的背叛了,面對這樣火熱真摯的一雙眼睛,沒人會傻的相信什麼背叛或背棄,夜衣,由始至終都是他的,只是他一個人的,雖然,他還不知道為什麼夜衣會叫裴燁泠為主子。
“你們聊,我們等下再見。”鬆開了手臂對裴燁煦笑笑,知道此地不能多待,柏侯玉淳抱起了柏侯玉珩靜靜離開了,接下來他的事情的確不少,首先,得先讓自家大哥忘了對夜的感覺,其它的,只能以後再說了。
“夜衣……”
45與香宛如合作?
“別動,我抱著你離開。”見夜衣正費力的坐起,裴燁煦幾大步上前擁住了他,有些心酸的緊了緊手臂,懷中之人才不過半月未見,竟已消瘦的不成樣子了。
“主子……真的是你對不對?”仰起頭執著的問,雖然心中已經基本認定了這人就是,可他還是想聽到主子親口說出來,八年,整整八年的等待和追尋,他要的只是一句肯定的回答,如此簡單而已。
“嗯,是我,對不起夜衣,我說過會在你十二歲的時候接你出來,卻失言了。”微笑,只是笑的有些勉強,這個兩世間只認定他只為他而活的少年,一再的為他受傷,一再的被他遺棄,卻從沒有一句怨言,哪怕真的認為他死了也從沒有背棄過他,夜衣,你怎麼可以做到如此?這樣的你讓裴燁煦愧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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