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城內要修建傳送陣,被推到的居民樓也不是那些佔據了大地基,住的人極少的貴族房屋,而是上上下下住滿了人的貧民窟。
他們像羊群一樣被驅趕的無家可歸,這些,為了活下去,他們都忍住了。
可是,大麴城外,冀國軍驅趕著人群朝城內過來。
最前面的一批是有車馬的有錢人,後面跟著奔跑的老百姓們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有錢人成功的進去了,他們就在後面,大門卻無情的關閉了。
不論他們怎麼拍打,怎麼叫喊,怎麼哀求,城內的人都無動於衷。
即便,可能他們的至親就在裡面。
大麴城的官員不僅不給他們開門,在發現冀國軍依仗著這些臨昌人一步步逼近大麴城後,大麴城的城主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哪怕,那些百姓就在攻擊範圍,就在第一線。
城主也無動於衷。
大麴城的慘狀像一陣風,飛一般的傳到了其他地區的百姓的耳朵裡。
甚至,有些過來驅趕他們進城的小吏會主動說出這件事,就是為了恐嚇威逼他們提前進入城池,百姓們是害怕的,他們按照官員的要求進入了城市,但小吏以及更上面的那批人並沒有發現這些百姓看他們的眼神也越來越麻木和冰冷。
“自古作戰,要的是天時地利人和。此三者皆不在我們,我們贏不了。想要贏,就必須讓這三者,尤其是最後的人和偏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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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清曾與烏鳳呈說過。
讓臨昌國的百姓偏向有過屠城事件的冀國軍聽起來好像不可思議,但不是沒有操作空間。
“城主自治制度,讓臨昌國能夠輕易的建國,能夠在短時間內成為安定大陸霸主一樣的國家,但這種類似諸侯制也有自己剔除不掉的弊端,我們在那個世界已經見過不少。上頭的心思浮動姑且不提,底下的百姓大多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一座城的輻射之地,他們一輩子見過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城主,城主還是世襲,他們祖祖輩輩都被一家人管著,這樣的模式使得他們對待國的概念會比較冷漠。”
再讓臨昌國發展一些時日,這種實質會更加明顯。
其實現在已經有了苗頭了,不然寶州城城主的那麼多武器是做什麼準備的?
在林峰死亡之前,讓臨昌人臣服在寞黃人的腳下才是真正的無稽之談,因為在臨昌人的心目中,寞黃人永遠低臨昌人一頭。
寞黃人在臨昌國生下來的孩子一出生就是奴隸,奴隸不是人,是畜生,是財產,是任人欺凌的東西。
可現在,佔據了西南的寞黃人,屠殺了一座城池的寞黃人,打敗了林峰的寞黃人,進攻東境的寞黃人,連霜雪軍也不能第一時間拿下的寞黃人……
寞黃人曾經的低賤、卑微、懦弱、窮困的特徵已經不知不覺間被強大、殘暴、恐怖和不敗取代。
堅壁清野,不正是因為如此嗎?
:()屠夫女帝:惡人陣營大獲全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