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義務,臣豈能要皇上的賞賜?”
慕容仲離邁出去的腳又退了回來,彎腰扶起跪在地上的沈經年,“朕說你要的,你就要的!這是聖旨!”
“臣…謝主隆恩。”沈經年推辭再三,見推辭不過,便立刻改為道謝了。
皇上卻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先他一步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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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夏府的後花園裡,夏向魁正陪著一位頭戴九尾鳳釵的女子款款而行,女子一身淺豔的黃色,雍容華貴的站在一株牡丹花前,輕輕的嗅著那牡丹花。
“夏大人這府上果然是土肥花旺,這株牡丹怕是花了不少心思?”
夏向魁連腰都不敢伸直,一直卑躬屈膝,陪著笑臉,“回皇后娘娘話,這牡丹是賤內閒暇無事,隨意養養的…”
“這花入得了娘娘的眼也是它的福氣,您瞧,自娘娘的手拂過這花起,它又精神了許多,連這花瓣都張開了…”
所謂馬屁便是這麼拍的,夏府何德何能?能讓皇上和皇后兩位天底下最尊貴的人駕臨,實在是夏府天大的福氣,所以夏向魁這骨子裡的奴性便又冒了出來。
皇后聽了夏向魁的話,不由得笑了,“夏大人這張嘴真是甜,本宮聽了真真兒是心花怒放呢…”
說著,如蔥白一般的柔荑伸出來,打身旁的丫頭琴靜手裡拿過個福袋,“夏大人,這是本宮賞你的,這些日子本宮在你府上,就勞煩你多多關照了…”
琴靜知道主子的意思,當下捧著那錢袋朝夏向魁去了,恭敬的把錢袋子遞到夏向魁跟前,“夏大人,這是娘娘賞你的。”
夏向魁看著那錢袋,卻是有些猶豫的,一時之間,倒是沒有立刻伸手去接。
皇后突然就冷的語氣,“怎麼?夏大人這是瞧不起本宮麼?”皇后的語氣突然冷得讓人不寒而慄,這冰冷的語氣背後,似乎還有重怒。
夏向魁嚇得急忙叩頭,“娘娘錯怪微臣了,娘娘高高在上,替娘娘辦事是微臣應當的,何敢讓娘娘破費?也請娘娘體諒微臣這一片苦心。”
“呵呵…”
皇后突然笑了,“夏大人多慮了,你替本宮辦事,打點府中一切都需要銀子,本宮好意體恤你,你可莫要辜負了本宮的一片心意啊…”
早就有耳聞,皇帝留戀夏府遲遲不肯回宮的原因,是因為夏府中的一個妾室,雖然目前沒有十足的證據,可是和皇帝同床共枕數十年,她豈會不知道皇帝的心思?
倘若真的是因為政事繁忙才留在夏府中耽誤,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早些年便聽說皇上微服出巡的時候,遇一女子,兩人珠胎暗結,後來恰逢太后病逝,皇帝不得不回宮,這才使得兩人分開。
只不過,這些年來,她仔細觀察皇帝的心思,才發現,皇帝的心思壓根兒不在後宮佳麗們的身上,也曾多方派人尋找,只是,時隔多年,許多線索都斷了,哪裡還能找到人,這才做罷。
夏向魁抖抖霍霍的接了銀子,少不得又是一陣叩謝,皇后倒也沒有不耐之意,仍舊與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本宮聽說皇帝近日身體不適,可是真的?”
這事兒夏向魁當然不會亂說,尤其是又牽扯到整個夏府的安危,所以,她模稜兩可的給了皇后一個答案,“回娘娘,皇上偶染風疾,如今已然大好,再休養幾天,便無礙了。”
皇后聽了這話,暗暗記在心底,又同夏向魁說了些夏府中的事,倒也沒聽出什麼異常來。
正說著話兒,便瞧見皇帝打遠處過來了,忙咳嗽了一聲,遠遠迎著皇帝過來的方向就跪了下去,“臣妾參加皇上…”
夏向魁聽說皇帝來了,急忙也跟著跪下,一同迎接。
帝后一月未見,自然有許多話要說,夏向魁也是個識趣之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