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每次想起張鳴箏,都覺得她該是他的,這樣的念頭不知道從何而來,但他就是很清晰。
柳明君眼神一頓,眼角有著來不及收拾的錯愕。
相傳陸堯畢業後就直接分配到新澤總軍區總參,後來因為私人原因調來了寧江,而那個私人原因聽說是個女人。在政治部,陸堯對女人態度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而她算是能和陸堯廝混在一起的人裡唯一的女人。大抵是因為經常一起共事又經常一塊出差,她又極力的簡化自己和他裝成哥們般才有機會和他打成一片。她想著,這樣日復一日年復年的相處著,總有一天她能慢慢走近他心裡。不論他是因為哪個女人才自願從新澤的總參調來寧江分割槽的政治部,她總是別其他人多一個機會的。
可沒想到,陸堯剛剛的一通電話卻打她個措手不及。
“送我去成賢大道東街,你先回去把資料交了,報告到時候我回去寫好了通知你。”男人指了指前方。
柳明君沒吭聲,將車子拐進了去往成賢大道的路,慢吞吞的開到目的地後看向眉眼間難掩興奮地男人。
他穿著一身軍裝常服,有力的身體被掩藏在禁慾的制服之下,讓人看一眼就還想再看一眼。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政治部的元旦晚會上,他站在講臺上做年終報告。充滿力度的嗓音和眼神,恰到好處的停頓,就連麥克風裡傳來的呼吸彷彿都張弛有度般,鼓動著無數女性的心,他就像一次太陽耀斑,明烈的讓人輕而易舉就肯奮不顧身。
“陸堯你真不紳士,讓我一個女孩開車就算了,還不送我回去,你這麼不憐香惜玉你女朋友知道麼?”
已經下了車的人聽到這話,迎著陽光回頭,唇角勾起來的痞樣和他一身軍裝相當違和。他說話,聲音都是笑意。“你是我戰友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幹嘛要對你紳士,她知道我對她憐香惜玉就行了,你們不重要。”
看似開玩笑的話,聽在柳明君心裡卻是一記悶拳。長久以來的相伴到他這裡,不過一句不重要三字便了。
其實她早該預料到,只是自欺欺人的以為等待就會到來。殊不知陸堯這種典型的天蠍座人,愛憎分明,不愛你就是死都不愛,可若愛你,那便是濃烈執拗到死。
看著陸堯大步向前的背影,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這樣一個烈豔自我的男人到底是怎樣的女人才吸引住了他,她突然很好奇。拉了手閘,她將車開到對面的咖啡廳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後要了杯咖啡就坐在臨窗的位子上等著。
可她萬萬沒想到,和陸堯一塊出來的女子,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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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打來內線時,張鳴箏正在和陳齊芳的秘書鬥智鬥勇。秘書言語間都是推脫之意,說陳總最近要去山東談合資開發案,恐怕沒時間和她吃飯云云。張鳴箏哪裡肯就此罷手,耳裡被內線吵得思緒亂飛,只好一邊小聲的和秘書說著好話一邊將內線掐了。
半秒後,她隔壁胡袖的內線嘀嘀嘀響起來了,胡袖一聽,扭頭看向張鳴箏。
“張鳴箏,前臺有人找你。”
張鳴箏比了個ok的手勢,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機,示意她正在忙,讓老胡先幫她去應付一下。
胡袖低頭又和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一句什麼,隨即一臉驚愕的看向張鳴箏。
“前臺說,不像是客戶。”
“哎呀,你管他是不是客戶,你先幫我去看一下啦,陳齊芳的秘書都快把我煩死了。”她捂著電話怒道,隨即又回頭軟著嗓音哀求。“郝秘書,你就幫幫我啦,我知道她還有好幾天才去那邊談案子,你就看在我們平日的情分上,幫我一回好不好?你幫我這一回,我絕不虧待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她正說得如火如荼,那邊胡袖拼命地拉她的袖子,張鳴箏怒目而視,卻被她接下來的話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