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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趕情人家只是跟小桃順路,根本跟自己所想,差之千里。也是,一向冷淡淡地一人,怎能隨便改了性情,那豈不是白日做夢,空想嘛。

小桃一進屋內,便快步走到春杏床前,一邊看著春杏那臉色,一邊小聲問姚遙:“她怎樣了?”

姚遙嘆氣,愁道:“還是那個樣子,似是還重了。姐姐,你先幫我把藥灌進去,再回外廚房吧?”

小桃點頭,應道:“嗯,我就是插空兒回來幫你喂藥的。來吧!”說完,將春杏小心的扶抱起來,嘴裡輕聲叨唸:“春杏,我和小茹餵你吃藥,你將嘴張開。”

春杏觸手滾燙,更何況,春杏對小桃的話毫無知覺,只是不停張合那乾裂的嘴唇,說著什麼,卻是讓人完全聽不清楚。小桃抬頭與姚遙對視一眼,都很憂心。

姚遙端著藥碗略試了一下,不燙了,便示意小桃將春杏的嘴扒開,小桃頗費了把力氣,卻是用法不當,到了,也沒弄開春杏的牙關,只好看著姚遙,皺眉搖頭,姚遙又想嘆氣,卻忍住了,小心的將藥碗放回小櫃上,跑到自己櫃子旁,到處翻揀,找出以前落在屋內的一根竹筷,大致用粗瓷茶壺裡的水衝了衝,又跑回來,幫著小遙用力撬春杏的牙關,費了半天力,卻仍是無功而返,把姚遙和小桃都急出一身汗,卻只能相視苦笑,姚遙使勁搓臉思考。

卻聽得身後“嗤”一聲恥笑,姚遙受驚回頭,卻見秀梅不知何時已立在自己身後,正環胸探頭,不知看了兩人多久。

姚遙訕笑,囁嚅半天,才冒出兩字:“你,你……”。姚遙實在不知該如何應付這類人種,這人太過冷漠了吧,就完全揣度不出她在想嘛?也更不知她在後頭笑些什麼?難不成,是覺得姚遙兩人太過笨拙?

小桃為人爽快,也沒甚顧慮,只揚頭問道:“你笑什麼?難不成你有什麼法子,能讓她把藥喝掉?”

秀梅也不答話,只是邁步近前,姚遙知趣退避,將她讓到床旁,秀梅到了跟前兒,屈身靠向春杏,大致瞧了瞧,姚遙以為她端詳完了,就能想出個辦法來,卻不料,她伸出纖手,重重地左右揮了春杏兩個耳光,姚遙驚呼,小桃著緊地喊了句:“你要幹什麼?”

卻聽得春杏嚶嚀一聲,雙眼微睜了一條細縫,姚遙大喜,也顧不得質問秀梅,忙將藥碗端過來,小聲說道:“快把藥喝了。”

春杏人仍迷糊著,倒是知道吞嚥了,喝光了藥,仍就暈暈的睡下了,姚遙噓了一口氣,卻眼見著春杏兩頰突腫了起來,五指森然,姚遙詫舌,又不好責怪秀梅,轉頭看時,卻只見她那暴虐過後施施然離去的背影,姚遙轉頭,與小桃相視苦笑,這個秀梅,還真是超有個性。

古人身體底子就是好,或許是經受的汙染少,也很少吃藥的原故,春杏不過喝了兩副藥,便開始大汗淋漓,到了酉正,燒便完全退了下來,到了亥初,人便清醒了不少,小桃和姚遙將溫著的細粥餵給她,已能聽到她微弱的道謝聲了。兩人都大放其心,這一夜便睡的香甜多了,白醋也一直薰著,沒斷,好在,目前其他三人都沒受傳染的跡象。

第二日一早,姚遙醒了便去瞧春杏,見她仍睡得香甜,便松下心來,自去洗漱幹活了,臨出門前,特意瞧了瞧秀梅的床,見那鋪床整齊乾淨,可見,人早已出去了。姚遙心裡吐吐舌,還真是琢磨不透這個人。

姚遙已兩日未去園子了,收拾停當,便匆忙的趕了過去,話說,自打來了這府裡,屋內的四人中,晨起幹活,她便永遠是老末一個,不過,這也間接說明了,姚遙那園子裡的工作真是屬於最輕鬆的,自然,薪水也是最低的。不過,付出與回報總要相對等些,要不然,豈不要天下大亂。

先拐去了後廚下跟小桃要了些熱水,又大致聊了下春杏的病情,兩人便各忙各的了,姚遙又拎著那小半桶水急步向園子行去,她的力氣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