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哀嚎聲。
“啊啊啊!”
突然,他宛如尖叫雞一樣,猛地仰起頭提高了嗓門,脖子上青筋暴起。
因為一隻腳踩在了他的斷腕上。
腳的主人自然是許敬賢。
“啊啊啊住手!求你快住手啊!”男子歇斯底里,五官扭曲,眼淚狂飆。
許敬賢面無表情,不斷用力,斷骨被碾碎的咔嚓聲響起,有些許碎骨刺穿手腕的面板冒了出來,血肉模糊。
男子痛得連昏厥過去都做不到。
“為什麼抓他?”許敬賢輕聲問道。
“綁架!綁架!”男子慘叫著,撕心裂肺的吼道:“為了從他家勒索錢。”
“不是,我家沒錢!”李倉英從車裡探出頭,說道:“我家很窮,很窮。”
“吶,你在說謊,該罰。”許敬賢低頭看著男子,一腳踢在了他的嘴上。
頓時鮮血便從其嘴裡溢位,男子張開嘴吐了一口,兩顆斷牙掉了出來。
“就是為了贖金……啊!就是啊!”
總之男子咬死了就這麼一個目的。
“哇嗚~哇嗚~哇嗚~”
警笛聲和救護車的笛聲傳來,遠處已經出現了紅藍兩色的光芒在閃爍。
“等著吧,我會撬開你的嘴。”
許敬賢把腳挪開,踩在男子背上擦了擦鞋底的血液,他已經意識到這個案子不簡單,男子寧願承受非人折磨也不肯說出真實目的,說明真實的目的更駭人,他承擔不起坦白的後果。
數輛警車和救護車急剎而止,隨後一名名警察和護士抬著擔架下了車。
“這個被車撞了,先救他。”趙大海指著被自己開車撞飛那個罪犯說道。
“肋骨碎了四根,阿西吧,這兩個也是被車撞的嗎?”醫生指著被許敬賢踹飛那倆罪犯向趙大海問了一句。
趙大海憋出一句:“你就當是吧。”
“許部長。”一名留著絡腮鬍,身材壯碩的警正走到許敬賢面前打招呼。
正是跟他有多次合作,對他忠心耿耿的冠嶽區警署刑事課課長姜鎮東。
許敬賢嚴肅的道:“讓你的人在醫院看好他們,特別是手斷了那個。”
他感覺這件事很不尋常。
“放心吧部長。”姜鎮東點點頭。
四名罪犯都身受重傷,必須送去醫院搶救,今晚肯定是審訊不了的,所以許敬賢把現場交給姜鎮東就先撤。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部長,您回來了。”
周羽姬給許敬賢開門,然後又蹲下將拖鞋放在他面前,因為是穿著睡裙的原因,她蹲在許敬賢面前時,峰巒疊嶂都被其盡收眼底,一覽眾山小。
“羽姬,這些事不該你做的,我自己可以來。”許敬賢移開目光說道。
他請周羽姬是來給林妙熙當保鏢和司機的,但她在許家卻主動當牛馬。
周羽姬抬頭燦爛一笑:“沒關係的許部長,您幫了我那麼多,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您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許敬賢都有種欺騙她的負罪感了。
“明天你去接你的父親,來首爾的醫院再做個檢察吧,我會安排人帶你們去的。”許敬賢語氣溫和的說道。
周羽姬感動不已:“謝謝部長。”
許敬賢換好鞋後,她幫其收鞋子時發現有血,但按耐住好奇沒有多問。
許敬賢走進客廳,只有林妙熙在。
她秀髮隨意挽在腦後,身上散發著初為人母特有的溫柔,穿著件白色絲質睡裙,領口有鏤空的花紋,因為哺乳期而愈發沉甸甸的良心若隱若現。
“孩子呢?”許敬賢走過去問道。
“睡了